,刺下。他的兄弟们,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力量。这一百人的小小队伍,在明军的围歼下正在迅速减少。他们逐渐的,消失在了阿克顿的视野之中……
阿克顿倒在了地上,战刀就落在他的身边,他已经放弃了再次拿起的欲望。
刚才刺倒他的明军士兵,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几把雪亮的刺刀举起,然后深深地刺入了他的体内。奇怪的是,阿克顿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的疼痛。
他想到了茫茫的草原,想到了自己的才过门,却又被明军抢过去的妻子。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想到了挞木格乐。可这一切他却再也看不到了。
阿克顿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垂死的叹息,就这么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还有大清的江山。没有人可以挽救自己,没有人可以挽救大清了。阿克顿慢慢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当明军大举入城,盛京将军阿克顿以自己的性命在抵挡明军的时候。盛京城的皇宫中,皇太后布木布泰却已经做好了撤离的准备。二十七名官员大臣,一百名在忠诚上绝对没有问题的禁军士兵,都在那默默地注视着布木布泰。
“汉人进城了吗?”搂抱着已经变成傻子的福临,布木布泰平静地问了一句。
当她看到济尔哈朗艰难地点了点头,布木布泰脸上居然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怕什么,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丢了盛京不算什么,皇帝还在,你们还在。当初太祖靠十三副铠甲起家,建立了强大的大清。咱们难道就不能做到吗?”
二十几个满清的亲王大臣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
“太后,皇宫外已经聚集了各家大臣,家奴,太监宫女一万余人,应该可以抵挡上一阵,况且明军要一路杀到皇宫,非是一两个时辰内可以做到,请太后陛下尽快由秘道离开!”
听到富可察催促的声音,布木布泰点了下头:“富可察,难为你了,留你在这指挥最后的抵抗。你两代效忠于我爱新觉罗家,我大清不会忘记你的忠诚。”
这时的富可察内心是矛盾的,他知道太后一旦从秘道出去,将会看到一些什么。他几次想要忍不住提醒太后,可是想到自己的儿子,他却终于还是放弃了这样愚蠢的做法。
“好了,我们,我们也该走了……”
牵着自己儿子的手,布木布泰站了起来。她又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地方,眼中一片悲凉。就这么离开了,还有机会能够回到这里吗?
忽然,济尔哈朗放声大哭了起来,紧接着,哭声就像是会传染一样,所有的人都落下了眼泪,在是对满清的眼泪,对自己前途极度失望的眼泪……
布木布泰勃然色变,厉声道:“哭什么,收起你们的眼泪来!咱们满人流血不流泪。我还在,陛下还在,大清就亡不了。别哭哭啼啼的,还不如我一个女人。咱们早晚都会回来的。到那时,盛京还是我们的,大清依旧还是天下无敌!”
一百二十个人就这么走了,带着悲哀,带着无助。
到就快到达秘道的时候,布木布泰落在了后面,她悄悄的对一直护卫在自己身边的挞木格乐低声说道:
“你最后一个进秘道,然后,把入口给我烧毁了……”
挞木格乐怔了下,皇太后这么说,等于是把后来者的生路完全断绝。他心里总隐隐觉得这么做不是很好的法子,可对于皇太后的信任,还是让他用力点了点头……
……
在皇宫的门口,拥聚着上万的满人,这些人中,有的穿着满清官员的官服,更多的却是一些奴才装扮的人。他们在着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陛下的安全!
明军已经进城了,而随着明军一起入城的,是无数汉人的百姓。十几万人,铺天盖地的,眼中流露出的积怨已久的愤怒,足以让每个满人都感觉到害怕。二十多年积累下的耻辱和愤怒爆发出的怒火,足以把一切都彻底燃烧成灰烬。
但着拥聚在皇宫门口的满人却并不死心。他们总是认为,皇宫的存在,就代表着大清还在。皇宫的存在,就代表着满人的命运还没有结束。
明军的战旗已经远远的可以看到了。火枪发出的响声,和明军士兵们的怒吼,已经清晰地传到了满人们的耳里。皇宫,即将淹没在汉人复仇的怒火之中。
许多满人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他们不是职业的士兵,有的人一辈子也从来没有见过战斗的可怕。他们彼此鼓励着,互相提升着彼此的信心,防佛这样就能守住皇宫一般。
皇宫里忽然冒出了火光,那些满人们脸上露出了惊恐。怎么了?怎么了?皇宫为什么会失火?太后在哪?陛下在哪?
明洪武二十年,大明在此置沈阳中卫,属辽东都指挥使司管辖。天启元年三月,满酋努尔哈赤占沈阳。四月,由兴京迁都辽阳,是为东京。十年又自辽阳迁都沈阳。
其后,努尔哈赤死,皇太极即位于此。并扩建沈阳城并营建宫殿。又改沈阳为盛京。满人在此度过了一段最幸福的时光。
但现在,大明的战旗在上空飘扬,大明的战鼓在城中响起。盛京,不,沈阳,已经重新回到了大明的版图,而满人的末日,也将在这一天开始!
(关于木牛流马:2000年还是2001,由四川某人成功复制成功,该人名字实在记不清了,次年某次文化展,蜘蛛亲眼目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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