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人,南宫姑娘是被蜈蚣精所伤,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王崇阳此时已经做到了南宫玉的床边上,一听这话更加诧异了,“蜈蚣精所伤?我不是吩咐过你,给她吃药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好?”
心下却在纳闷,难道是古书真君给的药没什么用,居然一百多年过去了,南宫玉中的蜈蚣精的毒都没好?
随即又想到,难怪黄依依会在这里了,她也未必是和南宫玉交上朋友了,只是因为自己一百五十年前交代过要她帮忙照顾南宫玉,她也许只是在履行承诺罢了。
黄依依此时却朝王崇阳说道,“我刚给南宫姑娘吃了第二次药,哪里会好的这么快?”
王崇阳一听顿时又愣了一下,立刻朝黄依依道,“我不是吩咐你……”
此时王崇阳又注意道,床上的南宫玉似乎的穿着打扮也和一百五十年前一样。
难道现在的修真界都流行一套服装穿到死么,一百五十年不换衣服,修真界的修真者得多脏啊?
随即感觉当中似乎有什么不对,但是一时又感觉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而就在这时,黄依依却问王崇阳道,“真人与张真人前去这短短十日就回,不知道两位真人到底在聊些什么,晚辈想要跟去看看,却眨眼不禁两位真人的踪迹了!”
王崇阳一听这话,脑子顿时一蒙,立刻一把抓住了黄依依的手,“你说什么,我和张三丰去了只有十日?”
黄依依见王崇阳突然抓住了自己的口,又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不禁诧异地看着王崇阳,“是啊,真人跟张三丰去了已经有足足十日之久了!”
王崇阳不禁松开了黄依依的手,坐在凳子上,一阵发呆,张三丰不是说已经一百五十年了么,怎么才短短十日时间?
就算是张三丰说谎,但是自己也不可能感觉错了,这时日怎么说也不止只有十日这么短的时间啊。
床上的南宫玉一直没有说话,这时朝王崇阳道,“真人,你是不是在扬州城外一役,加上跟张真人云游之后,有些乏了,要不要先去好好休息一下?”
王崇阳这才回过神来,朝南宫玉道,“哦,没什么,不用!”
如果只是半日的话,那眼前的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岳阳子不可能短短半日不见自己就又给自己行三拜九叩的大礼。
而黄依依和南宫玉只是十天没有换衣服,也都在情理之中了。
想到这里王崇阳舒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在那明霞洞中和世外的时间对比是怎么计算的,但是好在自己也不用去重新熟悉新的世界了。
这时王崇阳问南宫玉,“对了,你吃了药之后,感觉怎么样?”
南宫玉朝王崇阳道,“感觉好多了,虽然还是没有什么力气,但是明显比之前好多了!”说着既要从床上下来,“真人救命之恩,南宫玉还未当面道谢呢,请受南宫玉一拜……”
王崇阳连忙扶住南宫玉,“你还有伤在身,就无需如此多礼了!”
说着扶着南宫玉又躺下之后,这才回身问黄依依,“扬州那边怎么样?”
黄依依摇头一叹道,“满清鞑子的国师钮钴禄用魔兵攻城,不到一个时辰,扬州已经沦陷了,钮钴禄果然如同他说的一样,在扬州城内屠城十日,扬州百姓几乎被屠戮殆尽……”
王崇阳心下一叹,看来自己还是没有制止到这场屠杀,扬州十日的历史依然没有改变。
黄依依这时又道,“本来晚辈是准备去扬州帮忙的,但是晚辈到了扬州城外,发现扬州城被钮钴禄结出了结界,以晚辈的修为根本无法突破……”
王崇阳用力一捶床边,朝黄依依道,“居然用满蒙巫术对付普通百姓,这钮钴禄到底修炼的是什么魔法?”
黄依依道,“晚辈只是听说,这钮钴禄是鞑子贵族钮钴禄氏的长辈,跟着满蒙第一巫师海霍娜学艺数十年已经有此修为,被奉为满蒙第一天才修炼者!”
王崇阳冷笑一声,“什么天才修炼者,一身妖术,根本配不上修真者三个字!”
南宫玉这时也愤愤地道,“就算是妖族的人,也未必有如此手段,居然用魔兵屠城十日,简直是妖孽都不如!”
王崇阳心中此时正在想,这个钮钴禄既然已经在扬州开了这么一个头,满清朝廷也尝到了甜头,日后势必会要钮钴禄继续用他的魔兵来征服南明。
正常的历史更迭,王崇阳可以不问,但是用这种手段,王崇阳就不能不管了,自己必须找和钮钴禄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