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起床,也准时离开炎居。来到炎居后,她还没有在早晨醒来时见过他。
他是刻意这样做的吗?
让彼此不要有过多的牵绊。
段凌纱趴趴在他的床位上,深吸口气嗅著他残留的气息,苦笑地翻身仰躺。
是她答应的,她自己答应要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床伴,今天会有这种情形她也早该想到的,母亲生前也是这么孤单,这样地等待著,没有人比她了解那种苦。
这些日子和他相处后,她知道他确实是个十分霸道的男人,除了限制她的穿著,更限制她外出的时间,就算他不在炎居里,还是可以掌控她的行动,这是她后来才知道的,不过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反正那只不过是男人在保护他私有物的一种动作,就像她的父亲一样。
明明人在另一个女人身边,但他总有办法知道他的其他女人有没有背叛他、给他戴绿帽子,男人似乎部是这模样。
盯著天花板,她想这种日子再过也不久了,因为她父亲已经得知她成为炎皇的女人,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这险些让父亲捉狂。他可以有众多女人,但他绝不允许别人玩弄他的女儿,她可以想见,过不久她父亲就会要人来接她了。
她想起那天打电话回家时和父亲的对话””
当初我要你结婚,不是要你去当人家的情妇,为什么要做这种败坏门风的事?
极具威严的父亲是众所畏惧的黑帮老大,只是她从小就甚少和父亲在一起,对他的陌多于恐惧。
“我很抱歉。”父亲说的是事实,她没有反驳的余地。
我要你马上回日本。“爸”
我会要人过去接你。说完父亲便挂上电话,不让她有说完话的机会。
盯著电话,她有种想要发泄的冲动,只是那种情绪马上又被她压抑住,她泛红的眼眨了眨,不让泪水滴落,她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流泪。
她可以想见自己回到日本之后,会怎么让其他人笑话,但她早已不在乎。
她起身走进浴室,打算先梳洗一番。
离开也好,免得自己待得越久就越觉得痛苦;她相信身为女人,很难不去喜欢像炎皇这般出色的男人。
想到他,她突然心血来潮想要见他。
因为父亲的人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到那时候不是她说不想走就可以不用离开的。
想着想着,她马上拿出衣柜里他叫人帮她添购的衣服,准备妥后,她才踏出房门。
炎居现在对她而言不再像是座迷宫,只不过倒像是个比较大的家。
她来到大厅,那儿一如往常还是聚集了一些人。
她告诉一个常见的人说她要去找炎皇,那人会意地笑了,并且还要派人开车送她丢。
段凌纱本来不想要麻烦别人,但她明白这是炎皇手下的好意,也就同意了。
很快的,车子在炎皇的公司大门前停下,下车后,她直接走进公司。
她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炎皇的办公室门口,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她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打开门。
“晦”””
等她注意到里面的情形时,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在炎皇的办公室里不止他一人,还有一些她尚有印象的公司高级主管,他们似乎正在开会,却因为她的闯入而中断。
她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我”她没讲究,人已退到门外。
炎皇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让她有些受挫,让她觉得自己的出现十分不应该,而她才又想到她只是他的女人,一个毫无地位的女人。
正当地想要关上门时,有个声音适时地响起“散会。”
在她还在错愕中时,只见那些高级主管含笑地一个个离开炎皇的办公室,留她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开会。”她呐呐地开口。真是该死,刚才那种情形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而炎皇的表情则是由不敢置信转为笑容满面。
他站起身来到她面前,轻轻地将她楼进怀里。
“你是来找我的?”这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事,他的女人,这个自视甚高的段凌纱竟会来公司找他,这是多么稀奇的事。
对,她是打搅到他开会,而那个会又是该死的重要,可是跟她比起来,一切都不足挂齿。
段凌纱只是个著头,一脸的绯红,她从没这么糗过“我要走了。”
但炎皇的手圈住她的人,一点也没有放松的迹象。
“不行,是你自已来的,我要你陪我。”他说著硬是将她抱进办公室,并用脚将门给踢上,这门一关上,任谁都没那个胆来打搅。
“放我下去,我说我要回去了。”段凌纱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炎皇没有理会她,反倒是抱著她坐在沙发椅上,让她侧坐在他腿上,头靠在他胸前,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你的会议”
她还在担心那个会议,但炎皇早已将它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要说话。”炎皇温柔地命令道。
“为什么?”
因为他要吻她,没给她说话的时间,他的唇直接印上她的唇,温柔且腻人的吻让她不禁迷失其中。
“你好香哦。”炎皇将头埋在她发间,深深地吸入她的清香。
段凌纱没想到他竟没有生气,她还以为他会暴跳如雷。
“你不生气吗?”她的突然来到毕竟打断了他的会议。
“生气?不,不会,我高兴都还来不及。”
炎皇眼中闪著喜悦的光芒,让她有种错觉,她是他的宝贝。
不过她心知肚明,那是不可能的。
为了不让她离开,炎皇再次将她拉进他的休息室,反覆地占有她的身子,直至她答应不会离开他,他才放过她。
“你会等我下班吧?”
段凌纱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点头,她不以为现在的她能够离开,经过刚刚的激情,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我想睡了。”
“纱纱?”炎皇看着她闭上眼,有点像是撒娇地侬著他,这种无言的信任让他很是感满足。
这些日子以来,他发觉自己越来越被她给魅惑住,只要是有关她的一切他都爱极了。
在床上的她热情地回应他的每一次求欢,并且让他从中获得极大约满足:离开房间后她又是个十分贴心的伴侣,在他身边伴著他,却从不做任何无理的要求,很本分地做好他的女人该有的样子,也许就因为这样他才会如此不可自拔。
他拨开她的长发,并且帮她盖好棉被,在她红肿的唇上轻点后他才满足地起身去洗澡,并换上另一套衣服。
床上的她睡得很沉,他想短时间内她是不会醒来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用声控锁锁上了门。
最后看了她一眼后,他才满足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