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若不服气,现在想想杨老师是对的,考不上,在这个土乡下,连个男朋友都找不到,怪不得白雪会跟杨老师爱爱,张美若突然理解了。
杨羽本还想给张美若开导开导,洗洗脑,比如这破处要趁早,高中就迟了,初三最好,可是,看看张美若那副神色,杨羽这个玩笑又开不出来了。
“杨老师,做处女或不或被人嘲笑啊?”张美若突然问起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这也难怪,这个乡村,压根就没什么性教育课,也没有涉及到女生方便的任何性生理课,比如发育,例假,戴胸罩,恋爱,接吻,爱爱这种这个年纪朦胧时应该告知的东西都没跟她们说,有疑惑也是正常的。
杨羽一听这话,虽然是个绝佳的洗脑机会,但是做为为人师表,当然要教育正确的价值观啊。
“当然不会,贞操是女人圣洁的东西,是不能随便给的,一定要留给心爱的男人。让你无怨无悔的那个男人。”杨羽表面说的很神圣,可心里都哭了,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啊,心里是想说:女人吗,十六岁必须破处啊,不然就是老处女。这种话,杨羽怎么可以说的出口?
我是人民教师啊,为人师表啊,怎么能说出那么禽兽的话呢?
“那白雪为什么跟你偷腥?她是第一次吗?”张美若不理解了,难道白雪是爱上杨老师了?
噗~
这...这不是明摆着吗?你自己都说了,你情我愿的事。
“恩,她是第一次。”杨羽避开了第一个问题,回答了第二个问题,虽然不知道张美若干嘛问这些,但是现在她最大,万一惹她生气了,把自己的丑事都抖出来呢?
“那...她们说第一次很疼的...你...”张美若结结巴巴的,其实心里是想问:杨老师你家伙那么大,白雪那么娇小,怎么进得去啊?就算进去了,也会疼死啊,她怎么受得了?她那么痛,杨老师你第一次还会狂干她?
张美若虽然没有性经验,但也不是不懂。上次在厕所见过杨老师的家伙,也见过杨老师狂干学生的场景,所以她就纳闷了,既然都那么痛了,你第一次还那么狂干她,白雪怎么会同意呢?
要是换了自己,下面都痛死了,肯定不让你继续干了,那得多痛啊。
张美若很怕疼,相当怕疼。
但是这些疑问,张美若不敢问,平时她也没法问别人,生平的同学都是处女,父母老师又不教育她这些东西,乡下又没电脑又没威信,谁普及她这些知识?
张美若跟大部分乡村女同学一样,对未知世界充满了好奇,但是她们又害怕。
在这种想尝试又不敢尝试的矛盾中纠结着,挣扎着。
还有封建道德的枷锁,也牢牢得架在她们的脖子上,但是这一代终究不同了,至少杨羽教导她们的是:人具有享受性爱自由的权利,当然结局也要自己去负责。
“你怕疼?”杨羽猜不出张美若到底想询问和表达什么,所以只能猜测。但是杨羽疑惑的事,下午张美若怎么大胆跟自己聊起这些性话题,平时稍微一提这种事,哪怕只是开个玩笑,张美若也会像泼辣的二妹一样,把自己给训一顿。
杨羽心儿那是白兔一样蹦蹦乱跳,这些话题是一般关系的人能聊的?那张美若怎么跟自己聊起这些东西了?难道?难道?难道?
“恩,我很怕疼,最怕打针了。”张美若今天的心情算不错,本来也没那么讨厌杨羽的,还不是因为他泄露自己看色情杂志的事,还有跟自己的女学生在厕所里,在教室里爱爱,这让她感觉杨羽完美的形象一下子被破坏了。
可杨老师平时对自己是真心很好,很宠自己,住在这里,天天说他,骂他,他都是笑笑而已,从来不放心上,就昨晚杨老师闹了下情绪,张美若突然感觉心颤动了一下。
她发现,杨老师不开心的时候,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会开心,反而也会跟着不开心。
“傻瓜,就因为疼,所以才会一辈子记住那个第一次进入你身体里的男人啊,第一次只有一次啊,疼才更赋予它更神圣的意义。”杨羽甚至怀疑自己是哲学家,怎么说出这么哲学的话。
原来,跟妹子谈谈人生,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啊。
张美若愣了一下,心想着:也不知道第一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现在在哪里呢?白雪都已经破处了,我却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我可是校花啊。算了,不问杨老师,太难为情了,下次去问韩清芳吧,她应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