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题是原本相安无事,至少近期,甚至是近几年,贾二虎都不会想到要报复龚文霞的。
丁啸天实在想不明白,龚文霞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和贾二虎针锋相对?
只要一动手,几乎百分之百要出命案的。
最终不管是谁要了谁的命,自己都脱不了干系。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有必要这样吗?
龚文霞从卫生间出来,看了一下手机,对丁啸天说道:“走,吃饭去。”
丁啸天说道:“那我叫人安排?”
“不必了,已经安排好了。”
丁啸天问道:“还有其他人?”
“到了你就知道!”
“那要不要用车?”
“有车来接。”
丁啸天跟着龚文霞来到门口,看到龙叔的保镖白小飞,站在一辆豪车边上,心里“哦”了一声,原来龚文霞把阿龙叫过来了。
“大师,丁老板,请!”
龚文霞在尼姑庵里修行了多年,在海城周边的市县,甚至是外省,都有一定的名气,知道她的人,都称呼她为大师。
丁啸天以为龙叔在车上,上车后发现并没有。
白小飞开到了县城里面最豪华的一家酒店,因为不是旅游旺季,所以门可罗雀,龚文霞很满意。
白小飞只是告诉他们哪间包厢,并没有跟着他们上去。
丁啸天进门一看,东方达兴、龙叔、凯叔,甚至一直在四九城女儿家住着的桑叔也到了。
这些人一见面,有意外,有惊喜,也有尴尬。
他们心里都有数,今天来到这里的,基本上都是龚文霞床上的常客,而且都是老情人。
龚文霞二话不说,直接走到主位坐下,然后示意东方达兴坐在她的左边,丁啸天坐在她的右边。
龙叔、桑叔和凯叔不等她开口,主动在其他位置上坐下。
等到服务员把菜上齐了,龚文霞端起酒杯说道:“在座的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这一辈子还没有在一起,像今天一样聚一聚。
说起来,这得感谢我曾经的丈夫,你们曾经的兄弟,或者是远房的外甥女婿刘栋材。
要不是他生了一个宝贝儿子,恐怕我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坐在一个桌子上。
既然这是老天爷的安排,那我就提议敬刘栋材一杯。
别告诉我你们不能喝酒,或者身体不行,你们身体怎么样,我比你们的老婆,甚至是外面的野女人还清楚。
所以这一杯酒,必须干扰。”
他们面前都是二两五一杯的高脚酒杯,倒的都是白酒。
倒酒的时候没有满,但绝对不少于二两。
龚文霞扬起脖子一饮而尽之后,其他人也干了!
因为没有外人,丁啸天拿起酒瓶给龚文霞和自己倒上之后,把酒瓶放在转盘上,首先转向东方达兴。
如果在过去,哪怕是在东方达兴下来之前,恐怕丁啸天会起身第一个给他倒酒的。
丁啸天今天之所以没那么做,还真不是过河拆桥,那是因为龚文霞说话时,已经给今天晚上的聚会定了基调。
不管在座的人是谁,有多少身价,有多大的权力,今天的角色,仅仅只是龚文霞的情人之一。
也就是说,今天她是唯一的主角,其他的人就请自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