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从意大利驶往法国的箱式货车上。我还在不停的卸着妆,曾经在美国大片中所展现的神奇化妆术终于让我在现实中遇上了。
卸妆已花去我3个小时,这其实不算长,要知道,我化妆可是花了8个小时,我第一次知道化妆术竟能如此不可思议,让我在几个小时里从一个典型的东亚人变成了一个印度人,如果不是捧着我的手腕拿着放大镜看,你根本看不出我的双手臂就如同做蜡像一般。
其实是封了一层蜡,蜡上非常小心的连印度人体毛较重的细节都注意到了,只要不是剐蹭,你根本发现不了,就是卸妆是在太麻烦了,从瑞士绕道出来到意大利,再返回法国,一路上我几乎都是在卸妆。
“下一步怎么办?”我问同样在一边卸妆的徐婉宁。“把戏演完。”她熟练的往脸上擦着卸妆油“我们必须彻底打消对方对你们的怀疑。
毕竟我们也不希望因此而影响你们的正常生活,你也放心,这样的任务以后也不会再找你们了,太危险。”我点点头:“那东西呢?”“早就通过卫星传回去了。”“卫星?”“嗯”她点点头“北斗。”
“不会吧,北斗还有这功能?”我惊讶的。她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巴黎火车站,我急冲冲的跟徐婉宁跑了进来,似乎才发现火车已经开走了,我气急败坏的找到一处共用电话,不停的拨打起绮妮的电话,直到第7通,绮妮才接听了电话。
电话里先是我气急败坏的问她到底在哪里,然后又是低声下气的道歉、求饶。这些动作我必须得做,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商人,绝对不能留下任何尾巴。
这样的演戏就是演给该看的人、在监听的人。在绮妮的“沉默”中,我们挂断了电话。回到酒店,徐婉宁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我问了一句:“怎么样?”她摇摇头。
我明白她的意思,对方强大的调查机器已然启动了,此刻,我、徐婉宁、绮妮、胖子都在被监视、被调查的行列。一个小时后,在酒店房间里我接听到了绮妮通过共用号码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我们终于“和好”了,然后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你觉得呢?”“你好好玩玩吧。”我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来真的?”绮妮有些诧异。“毕竟我对不起你在先,如果不这样,我会过不去的。”
我重重的强调了我。我知道,绮妮也明白了,这是之前就说好的,为了不会有后遗症,有时候,一出戏码就得有始有终,哪怕会让人付出更多。
“我可保不准他会一直君子下去,”绮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她对男人的杀伤力。两人好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再接下面的话。“我挂了。”很久以后,绮妮柔声对我说。
“嗯,注意安全。”我没有再说什么,在听到对面传来的嘟嘟声后,也挂上了电话。回到房间,心中一阵莫名的烦躁,在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来到隔壁房间,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没关。
推门进去,看见徐婉宁正靠在玻璃墙边痴痴的看着窗外,连我进来都没有发现。“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自顾自的取出两只酒杯,边开着红酒边问,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现在在徐婉宁面前有种不需要做作的谦伪,一切都可以那么随意和随性的感觉。“啊。”她一惊“没没什么。”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捋了捋耳边的散发。
“没事做,找你喝一杯。”我扬扬手里的酒瓶。她低低的“嗯。”了一声,这让我确定了她的异样我发现她在回到巴黎后就一直有些沉默,而且有些回避我。这也是我主动来找她喝酒的原因。
“有什么心事吗?”我把酒杯递给她。“嗯?”她疑惑的看向我。“回到巴黎你就有些不对劲。”我端起自己的酒杯向她一致意,喝了一口。“啊,”她恍然的样子“没没什么。”只不过她显然不愿多谈。
这让两人之间显得有些尴尬起来,我忽然觉得她一下子变得很遥远,只好一口干了,再给自己倒上一杯,却发现,她竟然也干了,赶紧给她也满上,谁知她又一口给喝了,这让我有些懵:这怎么有些像喝闷酒的味道?
“你没事吧?”我又给她倒上。“多管闲事。”她白我一眼,却让我更清楚:是有事。“是因为要回去了?”我想了想试探着问。“不是。”她闷闷的。“那是为什么?”
“你管我。”她的语气很不好。“你到底怎么了?”我的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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