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姐夫这样说也太过分了,你每天带四个孩子多辛苦,难道他一点都看不到吗?他一回家就能吃上热乎饭,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孩子带的干干净净。
没有这些,他在部队能那么安心工作?”
夏恩若的话说到了葛秋琴的心坎上,她天天操持家中大小事的辛苦还是有人能看的见的。
“谁说不是,当初我嫁给张新,他们家穷的就有口水缸,我爹看他机灵,说他以后能有出息让我别在意条件,结婚以后我娘家没少帮衬我们,
现在他参军有了工作,反倒是越来越神气了,越来越嫌弃我这不对那不好,动不动数落我没工作还能花钱。
小夏,你也知道我家有四个孩子干什么不花钱,就连买个冰糕都得买四份,他天天在部队可真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葛秋琴的丈夫张新是比顾少煊大两岁,入伍以后因为字写得漂亮,文章写得也好,被提拔到团部成为了干事,每天跟着领导下部队采采风,写写稿子。
有时候还要去采访文工团慰问活动,和永宁市的日报社倒是经常打交道,这俊男美女看多了,反倒越来越嫌弃他这个农村上来的妻子,嫌弃她没工作说话土,嫌弃她不爱打扮模样老气,更嫌弃她一回家就和自己要钱。
最近张新骚动不安和报社的小编辑陈燕打得火热,现在一回家就挑葛秋琴的刺儿,怎么看她都不顺眼。
夏恩若听完葛秋琴的话,更坚信不管任何年代,还得有工作能挣钱才能腰杆硬,依附于任何人时间长了都靠不住。
“嫂子,你也别生气了,气大伤身,我能体会到你的苦,姐夫说的有可能也是气话,两人拌嘴话赶话赶到那儿了,等孩子大一点,能去幼儿园了,嫂子你也赶快找个工作,什么时候都是自己挣的钱花起来才痛快。”
“小夏,可是我一没文化,二没技术,去哪里找工作?我刚小学毕业也就能认识几个字罢了。”
夏恩若一听就知道葛秋琴在家里待久了,与社会多少脱了节,有了就业恐惧感。这时候大学生都凤毛麟角,可干的活,可挖掘的商机太多了,没文化照样能闯出一片天,更何况她还能认识字。
“嫂子,当然能找到工作,你信妹子的,到时候你找不到,我帮你找。”
葛秋琴在夏恩若的鼓励下,心里有了些信心,没想到小夏人小志气大,看着年纪轻轻可思想很成熟,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对了,小夏,我看你这几天天天往外跑,是上班了吗?”
“就是嫂子,我找了个做菜的工作,有人预订了宴席我就上门给人家做菜去。”
葛秋琴一听原来夏恩若干的是大厨。
“小夏,嫂子知道你会做菜,可是一个女孩子家干大厨的工作,不会让人说吗?再说能挣钱吗?”
夏恩若没想到葛秋霞居然和顾少煊他们一个思想,认为做菜的工作地位低还不挣钱,真是榆木脑袋。
“嫂子,现在改革开放了,国家对个体工商业是越来越支持,以后国内数得上名字的大企业都是民营企业,所以干个体前景很大,我现在给人上门做一桌宴席能收入50块钱。”
“50块钱,一桌?”
葛秋霞听后惊讶地把毛巾都扔在了地上。
“对嫂子,50块钱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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