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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摆一天或是摆三天的流水席,对王欣而言,差别并不大,无非多费几两银子而已,又不需要她亲自出面招待。
但她就不想惯着那些人的臭毛病。
她又不欠他们。
要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这一次她若满足他们摆三天席面的愿望,那下一次提的要求就绝不会这么简单,下下一次呢?
她直接下令,“去,把那几个起哄的,从席上丢出去,若再闹腾,你直接看着处置,告诉李婶子,流水席酉时正结束。”
原来王欣定的是戌时结束的,这会儿一生气,索性提前了一个时辰。
反正酉时天色已晚,快看不清桌子上的菜了。
张福全没想到千防万防,这宴席还是出了差错,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只忙忙得向王欣道了歉,便追着那侍卫去了。
他要去制止那几个泼皮无赖再闹事,进一步丢他长寿村的脸。
他一溜小跑到了那边席位上。
就见那侍卫恭敬的将蜜水儿先分别放到小孩子所在的那三桌席面上。
然后转身,气势一下子就变得骇人了。
他一步步朝杨寡妇儿子那席面走去,每走一步,周身的空气便冷一分。
那侍卫本是随凤凌上过战场,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这一不收敛气势,直将那杨寡妇的儿子吓得瑟瑟发抖。
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见势不妙就赶紧认怂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就是嘴瓢了,就那么胡乱一说,你们不用当真,就当我是放屁……”
话未落音,他的脖领子被人提了起来,一同被提起来的,还有他那个在县城的狐朋狗友,刚才就数他附和的最起劲。
那侍卫轻轻松松拎起二人,对着旁边空地上一抛,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划过,二人屁股着地,狼狈落到了地上。
侍卫如法炮制,将其余几个跟着起哄的也抛了出去。
抛的时候未免麻烦,还顺手点了他们的穴道,让他们摔倒时是什么造型,现在就只能保持什么造型。
他们中有人被摔成了狗吃屎,有的干脆四脚朝天,那姿势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那侍卫也是促狭,他不将他们抛远,就让他们在一旁看着别人吃,那香气直往他们鼻子里钻,却只是闻得到,看得见,就是吃不着。
那几人这时悔的肠子都青了。
好端端的,这么丰盛的免费席面不吃,他们多什么嘴?
要知道,这样的席面,他们一年到头也未必能吃上一次。
现在好了,眼睁睁看着别人吃。
这对爱贪小便宜的他们来说,实在不能忍受。
很快,以杨寡妇儿子带头,手脚动不了,就不断地出声哀求,他们再也不敢了,让饶过他们这一次。
把个旁边端着小碗正跟小伙伴们玩“碰碰“干杯游戏的小歌儿,听得不耐烦,小眉头一皱,哒哒哒跑到他们面前,小手一挥,那些人齐齐噤声,说不出话来了。
杨寡妇儿子和那几个泼皮发现自己几人只能张嘴演哑剧,只惊得面色如土,身子抖如筛糠。
以往王小神医只给村里人治病,这还是第一次将整治人的手段用在他们身上。
只是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奶娃出手,他们就招架不住。
更别说惹到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