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希望别过脸,仍是拒不配合的态度,一口咬定:“没有。”
俞烯靠近一些,抬手覆在她肩头:“好孩子,打架不算多严重的事,妈妈小时候还把高年级的同学打哭过,后来老师调和,我们反倒成了朋友。所以你不要怕……”
“没有!我说了没有!”
希望推开她的手,红着眼睛站起身,气冲冲大吼:“我就是不小心把自己撞伤了,就是不想去上学,您别逼我了行不行啊?!”
孩子长大了,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心事,同时想要脱离父母,通过自己的能力去处理。尽管偶尔情绪偏激,但这并非不懂事的表现,反而是通往成熟的标志。
俞烯眼中含着满满关切,却只能安抚的笑笑,把茶几上的书递给她:“好,妈妈不打扰你,你继续看书,什么时候想找人谈心,妈妈随时来陪你。”
说完,俞烯起身离开,即将走出客厅时,背后传来内疚的道歉声。
“对不起……妈妈,我不该发脾气。”
“妈妈不怪你,只希望你能开心。”俞烯真诚的表达心意,而后转身上楼。
虽然女儿情绪敏感,不能逼问,但俞烯也不会对这种明显异常的情况置之不理,于是来到书房,向江老爷子打听。
过年之后,江老爷子的精神头大不如前,平日都在家里休养,很少外出,所以他与两个孩子相处的时间,其实比俞烯更多,眼光敏锐的他,自然也更容易察觉出孩子们的变化。
“最近这半月,希望看起来总像有心事,闲谈时我问过几次,她要么避重就轻,要么干脆转移话题。”
江老爷子摘下老花镜,面色逐渐凝重:“我原以为女孩长大了,有些隐秘的小心思很正常,也就没大动干戈的探究,但是照你所言,造成她情绪波动的原因,绝不止青春期这么简单。”
俞烯望向窗外,沉重的叹了口气:“是啊,她手臂的伤虽不严重,可要真有人欺负她,情节就太恶劣了。”
江老爷子点点头,也怀疑希望在校园里受到了欺负,决定留希望在家里休息几天,自己也好时刻关注着。
俞烯同意,并在下午会议结束后,直接赶去学校,了解情况。
学校刚下课,操场和走廊里有许多孩子们奔跑打闹,满是青春朝气,教师办公室也嘈杂得很,墙边还站着一排拿着卷子的学生,看样子考试成绩不理想,被找来谈话。
环视一周,没找到希望的班主任,俞烯拦住路过的一位老师:“您好,请问初三一班的赵老师在吗?”
“哦,她在……”年轻老师忙着整理手中的作业本,抽空瞧俞烯一眼,觉得眼熟,后知后觉的反问:“你好像是电视上……对,电视上的青年企业家,那个江氏集团的经理吧?”
一个月前,俞烯作为商场的后起之秀,与年纪相仿的同仁们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
她礼貌颔首,继续道:“请问赵老师在哪里呢?”
“北边数最后一座位。”年轻老师朝那个方向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