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林厌点了点头,然后大方地递了一罐给Katz,“所以你跟着我打黑工吗?”
“好啊,”Katz接过扣开拉环,也满足地喝了一大口,“但是我丈夫的那些股份怎么办?”
“当然是也要啊,”林厌一脸莫名其妙,“不用你丈夫的钱,我们怎么创业?”
“你的意思是,白嫖我丈夫的钱建立一个公司?”Katz黑人问号脸?
“对啊,不然我们哪里来这么多钱实现你的梦想?”林厌点了点头。
“好好好,”Katz想了想反正自己拿着这么多钱也用不完,倒也行,“那我们成立什么公司呢?”
“这个啊,”林厌想了想,“你更了解哪一类的?”
“我老公那一类的?”Katz有些心虚的开口道。
“行,那就创建你老公那一行的,”林厌一锤定音,但随即她又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老公做的这一行市场还没有饱和吧,行情怎么样?”
“没有,我觉得做这个挺好的,而且我还知道一些漏洞。”Katz总觉得自己的良心似乎有些疼。
“好,那就拿你死鬼老公的钱,干一个新公司,最好能干垮他的公司,”林厌笑着揉了揉Katz的脑袋,“整整你那个衣冠楚楚却要作禽兽的前夫,让他死了棺材板都盖不稳。”
言罢,林厌起身离开,只留给Katz一个潇洒的背影和一句话,“你去找一个叫霍林的人,给他说说,他会帮你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只留下Katz一人独自坐在长椅上喝着快乐水,她倚靠在长椅的靠背上,眯着眼睛看向天空。
然后,她笑了起来。
林厌又是怎么知道她的前夫对她不好的,她不得而知。
但是林厌猜的八九不离十,她的前夫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渣子,在外是衣冠楚楚的公司cEo,但对内却是一个极度的控制狂,除了长期对她进行精神控制和冷暴力之外,有时候还会动手。
虽然他动手的次数不多,但是每一次都足够让她恐惧了。
最重要的是,根本没有人相信她说的话,每个人都认为她的前夫是一个完美体贴的丈夫,而她是那个不知足,有好日子不过的妻子。
谁知道呢?真相总是那么容易被人掩盖,又是那么容易被暴露。
就像她最后在求助无路之下,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却没人发现一样。
毕竟,她是这样一个无脑而柔弱、却又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妻子啊。
最终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谁又说的准呢?
只可惜,她即使杀了他还是受困于他,他即使死了还是成功将她囚禁在这一块天地。
......
回家的路上,Katz小心地打着手电,确保自己始终留在有亮光的地方。
可一个不小心她的手电骤然陷入了黑暗,她的身体便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尽管她最终极力控制住了恐惧,再次打开了手电,但她整个人几乎快要虚脱。
哦,她现在好像知道林厌是怎么发现的了。
原来即使已经过去了,即使她已经亲手了结了,但是在提及时,还是
这么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