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麻婆毕竟作恶一生,又处于生死危机之中,顿时醒转过来。
可等她回过神来时,便察觉到自己的胳膊上多了一只大手。
往旁边看去,真秀正一脸不善的盯着自己。
再回头一看,那些自己留下断后的腐尸哪还有个完整的,地上全是四散的零件。
“咕咚”一声,麻婆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只觉口干舌燥,双股颤颤不已。
“大师饶命啊!”
“老身也是被人胁迫,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就是吃了那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冲撞府衙啊。”
麻婆又开始了自己的老套路,哭诉着讨饶。
“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真秀语气森寒,顿时将麻婆吓得不敢吱声。
她记得这小和尚之前还挺和善的,今天怎么这么吓人?
但怎么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什么时候该撒泼,什么时候该老实,她还是分得清楚的。
麻婆当即老老实实的低下头,不敢再言语,生怕激怒了对方,害了自己的性命。
真秀也不跟她废话,当即拿了蛇骨链缚住麻婆,等着移交给府衙。
他拎着麻婆走回府衙,一边问道:“你说还有你同党,快说是谁?”
“不是同党,是主谋。”
“我只是被强拉着来当炮灰,要不然这府衙有大师镇守,谁敢来撒野。”
麻婆好话说尽,想要摘清自己的关系。
“说名字,别废话。”
真秀看都不看她一眼,麻婆立即感觉到身上蛇骨链越收越紧,缠的自己快喘不上气了。
性命攸关,她哪里还敢耍小心思,当即老实交代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那人的姓名。他是一个年轻的小伙,穿着青衣,脸上画着奇怪的妆。”
“他在我身上下了药,要我来驱使腐尸冲击府衙,制造骚乱,然后趁乱杀了知府。”
“我要做不成此事,便活不过今晚,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说到最后,麻婆都撕着嗓子在哪里喊了,蛇骨链缠得她脸憋得青紫。
“大师饶命,大师饶命啊!”
她跟这个诶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在那嘎嘎乱叫,真秀看她没有别的言语,才慢慢让蛇骨链松了力气。
“那三个金鸡寺的和尚怎么回事?”
“想好了再答,你要再说得不清不楚,我就碎了你全身的骨头。”真秀冷冷威胁道。
“不敢,不敢……”
麻婆松了口气,贪婪的呼吸这新鲜的空气,连连讨饶。
接着才继续答道:“那,那指使我的人特意交代,灌了他们一些东西,那东西黑黝黝的也不知是什么药汁还是酒,反正没多久就彻底变了样。”
“别的,别的我也不知道呀。”
麻婆看真秀听着不太满意,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真秀对那暗紫色的气息十分在意,那股令人厌恶的感觉,他还是头一次有,这才对那三个金鸡寺和尚的变化打听起来。
但先前那些人已经也被武烈烽烧死了。
他先前只看了个大概,只看到那边的地上尽是漆黑的焦尸,想来那三个师兄弟也在其中。
等重新进了府衙,真秀发现狱卒和衙役们正在救治自己的同伴,而武烈烽则是不见其踪影,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