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气的脸都绿了,他的婚礼,于海棠居然敢来闹,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于海棠的父母和大哥立即上来,要将她拖走。
今天来参加许大茂婚礼,不但有许大茂的人,还有一些领导。
这件事,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男女感情纠纷了,若真的涉及到强女干,以及许大茂让这位女子受伤至此,还是需要有个说法的。
领导之间也不是一股绳,有的人来参加许大茂的婚礼,不是怕他,而碍于一些表面的关系以及不好得罪人。
但不一定都是和许大茂一伙的。
这时候有人出面了,“许大茂,你说这是真的吗?”
许大茂脸色阴沉的看向这个人,他记得,此人叫张祥,曾经和傻柱关系不错,是厂子里的一个主任。
后来,他整治傻柱,此人却没有维护,并且这个人还和李副厂长关系很好。
所以许大茂就是想整这个人,也不好整。
没想到,今天这个人跳出来了。虽然只是问他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就是真的。
许大茂瞪着张祥,他并不惧怕张祥,可如今形势对他不利。
“这个女人胡说八道,是,之前我和她有过接触,但也是因为工作接触,怎么就是她所说的那样呢。”
反正当天看到的都是他的小弟,这些人是不会说出去的。
另外的知情人就是傻柱,已经死了。
没有人可以为于海棠作证,于海棠心里同样明白,她今天就是为了这口气来的,以及对未来的绝望,让她充满了戾气。
“许大茂,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会来惩戒你!”
“我没做过,我不怕!”许大茂义正言辞,今天说什么都不能败下阵来。
于父马上就捂住于海棠的嘴巴,然后和于母推着轮椅就往外走。
于海棠挣扎着想要继续说话,她哪里能挣开她父亲的手。
于海棠眼中充满着绝望,她突然拿出一把剪子,戳向了于父捂着她嘴的手,于父感觉到刺痛,马上放开了。
于母看到于父鲜血染红的手,惊叫着过去为他止血。
“你个死丫头,你爸你也敢伤。”
一边止血,于母一边唠叨,却没见到于海棠充血的双眸。
于海棠拿剪刀对准自己的脖颈,大喊一声:“无人为我洗血沉冤,我宁愿冤沉海底,去地府告状!许大茂,我看你能猖狂到几时!”
喊罢,锋利的剪刀狠狠地戳中了颈部动脉,鲜血立即喷出,喷到旁边于母一脸,于父的身上也沾了不少。
于海棠的这一下,让在场的人无不惊骇。
直到于海棠身体抽搐,没有了反应,于母才惊叫出声:“啊!”
于父更是,刚从震惊中缓过来,马上抱住于海棠的身体,就往外冲,是去医院的方向。
于母这才反应过来,也跟着冲了出去。
血染婚礼现场,这下子许大茂的婚礼是办不下去了,不但办不下去,还要接受审查。
因为不管如何,此女指向是许大茂,当着太多的人自杀,无论怎样,都要先接受审查再说。
许大茂被带走了,秦京茹哇的一声哭了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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