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灵溪听闻张灿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冷峻,沉声道:“阁下此举,莫非是寻衅而来?”
“此言差矣,我原是欲与诸位交谊深厚,怎奈尔等拒之千里之外。既然如此,便只好借此地之事略表寸心,以免闲散无趣。”
林瑶韵匆忙拉住张灿,她深知张灿性格犹如引爆的火灵珠,一旦点燃,无论亲近之人如何戏谑皆能泰然处之,然而若非相识且故意挑衅于他,则实属不明智之举。瑶韵亦担忧张灿与她的偶像交恶,届时定会陷入尴尬之境。
鹿灵溪瞥了眼林瑶韵,语气平静而坚定:“我断无可能与你共摄仙影,纵使你家权势滔天,也无资格在此地妄自尊大。”
“我并非有意冒犯……我没有那个意思。”
“既然如此,请便吧,此处不留客,我也绝不强求。”
张灿望着神色黯然的林瑶韵,转头看向鹿灵溪,面带微笑道:“阁下身姿飘逸如仙女,却又这般咄咄逼人,罢了,我们就退一步海阔天空,让他们几位以拜伏道歉的方式化解此事,你觉得如何?”
人群中一个被张灿制伏在地者指着张灿,口中咒骂不止:“你以为自己何许人也,在此地肆意妄为,也不掂量一下自身修为的斤两……”
话语未落,张灿便已一脚踢出一块石子,直击此人嘴中,想必其满口皓齿已然碎裂不堪。
张灿上前几步,活动了一下筋骨,淡淡地道:“你们一同上吧,我时间紧迫。”
众修士见状,却无法鼓起勇气率先发起攻击。只因刚才张灿随意显露的实力,让他们深知此人绝非易与之辈,尽管他们人数众多,却无人敢于首当其冲,触此霉头。
刹那间,四周归于寂静,张灿一人立于人群之前,威势不减反增。鹿灵溪目睹这一切,终于开口道:“此处乃飞遁竞速俱乐部,即便有意切磋较量,也需遵循竞速之道,岂能任由争斗横生。”
说着,鹿灵溪轻轻拍了下手,立刻有侍从领命而去,点亮庭院照明,揭开覆盖在院内停放的诸多灵梭上的布幔,一列列流光溢彩的超凡飞梭赫然呈现在眼前,令人叹为观止。
鹿灵溪目光扫过,指向一辆闪耀银辉的飞梭道:“我便以此车应战,不占你半分便宜,你所驾飞梭速度远胜于我,你敢接受挑战么?”
张灿耸了耸肩,轻松地回应道:“我尚未修炼至驾驭飞梭之境呢……瑶韵,你怎么看?”
“真是厚颜无耻,谁是你妻子!”
张灿看向林瑶韵,即刻笑眯眯地揽住她柔声道:“这门亲事早晚得让双方长辈知晓,你何必这般羞涩呢?”
林瑶韵早已习惯了张灿的脸皮厚度,望着他,不由得带着一丝畏缩之意说道:“我怕驾驶如此精妙绝伦的飞梭,也不一定能敌得过人家啊。”
“这倒无妨,关键是你要玩得尽兴就好。既来之,则安之,与你的偶像比试一番,赢了自然最好,就算输了也不会有损颜面啊!”
林艺臻聆至此处,同样含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应下了。”
张灿点头赞同,回首望向鹿灵真,言道:“善,我等便与你一较高下,来吧!”
此地之规则,若欲比试飞梭驾驭之术,必先有所谓赌注,更何况你此番前来乃是挑战之意。张灿目光炯炯地看向鹿灵真,手指向那辆银辉流溢的仙梭,言道:“倘若你败了,只需将那仙梭赠予我便可,我所求不多。”
鹿灵真满脸苦笑回应:“是你提出赌注,而后我视其价值再加码,并非由你索要我之物。”
“那好吧,如果我们败了,此事就此作罢,如此安排,你应当无异议了吧?”
张灿摆出一幅忍辱负重的模样,看得鹿灵真磨牙霍霍,她指向林艺臻身边的赤红遁光仙车,声称:“倘若我胜,这辆仙车归属我;若我败,则此车归你所有。”
张灿心知肚明,这车乃林艺臻所有,他无权处置,再者鹿灵真的仙梭价值必然不及林艺臻的仙车,这般往来较量,损失怕是要以数千万灵石计。
“你莫要开玩笑。如此,我若败北,便奉上十万灵石;你若落败,那辆仙车便归我。”
“五百万灵石!”
“二十万灵石!”
鹿灵真望着张灿,气得肝疼,哪有这般讨价还价的道理,她的这辆仙梭落地价便需三百万灵石上下,加之各类保真符篆与养护费用,怕是没个三百五十万灵石拿不下来。而这家伙竟只肯出区区十万二十万灵石,显然是欺人太甚!
林艺臻拍了拍张灿的肩膀提醒:“哎,这辆仙车价值连城,你这二十万灵石实在有些瞧不起人了。”
“这点还不够吗,怎么还嫌少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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