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琯不耐烦的皱眉,不想看见他。
陆西霆看着她画着淡妆的脸,低声道,“琯琯,我已经一周没见你了。”
她上次因为萧琉璃的事情,说一周不要出现在在她的面前,于是,他就真的克制自己一周不过来找她。
当思念实在是无法抑制,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的到她楼下来看一看。
苏梦琯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准备走。
手腕轻而易举的被捉住,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琯琯。”这个男人,原本骨子里面就是带着股霸道的。
刚刚提到孩子,苏梦琯实在是没心情和他说什么,甩开他的手就直接吼了出来,“陆西霆,你烦不烦?”
陆西霆都没想到她会突然之间发火,她回来的这段时间,都像是带着笑容面具,让人摸不清内心,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开心的笑,或者是悲伤的哭,仿佛什么都戳不到她的心。
陆西霆敛眉,薄唇抿紧,“琯琯,怎么了?”
苏梦琯闭了闭眼睛,“陆西霆,我就是不想看见你。”
陆西霆眸中的光明显的黯淡了许多,但是最后还是笑,但是实际上也没什么笑意,更像是自嘲,“琯琯,我这么大费周章才把你逼回来,怎么可能就答应你永远的不见你呢?”
他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去找她,没有人知道。
“琯琯,从你回来,我什么都依着你,可是你现在,是连一点点的机会都不给我?判刑之前都还有申辩的机会,可是,你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他的话内容听起来像是在质问,可是语气几乎是低声下气的,看不见一点点他平时的留给外界的高高在上的倨傲模样。
大概是真的心情很不好,苏梦琯连跟他说话的古欠-望都没有,看了男人一眼就转身往回走。
陆西霆看着她的笔直纤瘦的背影,他自嘲的笑了下,没有追上去。
他淡淡的想,她真是狠,四年前,她看起来像是付出了很多,可是,却就那么忽然之间,她从出了手术室醒来,她就平静的和他谈离婚。
如果不是她的精神真的很不好,他真的会以为她连孩子都不在乎。
直接就给他判了死刑,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给。
…………
二十分钟后,苏梦琯再一次从电梯里面出来,陆西霆眉毛挑了下。
他以为,苏梦琯会回家待几个小时,避免和他见面。
只不过,她好像换了衣服,之前没有很注意,但是好像,传来一身的黑色?陆西霆顿时心里一沉。
现在穿的是一条长裙,很得体,不会显得很正式,也没有显得随意。
他很快的向苏梦琯走过去,大手直接覆上了她的小手,“我带你出去走走,嗯?”
苏梦琯的脚步停下来,没有挣扎,她知道,反正也挣扎不过,她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冷淡,“陆先生,你这样上来就直接拉着我的手会吓到我,另外,我有事,没空和你出去玩。”
陆西霆淡淡的收回自己的手,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你想要去哪儿?我陪你去,嗯?”
苏梦琯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拉扯,陆西霆霸道起来简直不可理喻,既然有人愿意当免费的司机,她也懒得拒绝,径直上了车,冷淡的说了句,“去找顾珩琛。”
然后就全程闭着眼睛,没说话。
陆西霆看得出来她是不想和他说话,于是他也没出声,只是安静的开车,将车听到萧氏的停车场,他绕过车头,去给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苏梦琯走出来,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朝着电梯走去。
陆西霆面无表情的跟上。
直到进了电梯,苏梦琯才微微的皱眉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陆西霆扯着唇角笑意温柔,“不是说了,今天我陪着你?”
苏梦琯也懒得再说他,反正依着他和顾珩琛的关系,他什么都能直到,瞒不过他。
轻轻的敲了三声办公室的门,里面仿佛裹着温柔但实际上又没什么温度的嗓音淡淡的响起,“进来。”
苏梦琯推开门走进去,顾珩琛大概以为是秘书,所以头也不抬的继续工作。
但是等了一分钟,进来的人还是没有说话,他不悦的抬头,发现面前站着的,是苏梦琯。
他放下手里的钢笔,背也往后靠了靠,嗓音温和,“梦琯,你怎么来了?”
眼眸扫到一旁没出声的男人,顾珩琛瞬间皱眉,“你很闲?”
陆西霆淡笑一声,“不闲。”
“不闲你来我这里晃什么?”
陆西霆的双手摊了摊,“我是来追女人的。”言外之意,他其实也不想到他这里来,只不过是苏梦琯要过来,于是他陪着她过来,他就只是个陪客。
苏梦琯走到办公桌前的黑色真皮椅上面坐下,面对着顾珩琛挽着唇角,“我想要知道你调查的结果。”
顾珩琛垂眸,语气很淡,“梦琯,季若萱当时是怎么跟你说的?”
苏梦琯很清楚他问这句话的意思,她皱眉问,“怎么了?还是查不到吗?”
“那个司机,三十岁,叫何毅,没有结婚,父母双亡,查不到多大的可以怀疑的点,唯一值得怀疑的就是,他是被收养的,而他之前所待的孤儿院,和莫沫是同一所,可是那个时候莫沫已经进监狱将近两个月了,而且,他们并没有见过面。”
苏梦琯沉吟半晌,连顾珩琛都查不到,那就很有可能是,真的没有关系。
可是当时季若萱来找她的时候,语气笃定,不像是说谎来骗她,俨然就是一副鱼死网破大家都不要得到的架势。
但是……同一所孤儿院。
“他没有去监狱见过莫沫吗?”
“没有。”如果见过,会有记录,没有他去探监的记录,也没有什么被抹去的痕迹。
“那……之前呢?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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