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嫉妒我么,我又不靠这赚钱,干嘛去多惹是非。”
说到这里,他若有所思道:“你们说,这足球会不会也这样?”
陈懋迁立刻道:“绝对不可能。你那文章,我也爱看,那你这足球,瞅着都没味,一群人跑来跑去,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樊颙道:“你那文章,虽然文笔不行,但贵在有趣,这足球.......!”
他是提都不想提。
“好了好了!”
张斐道:“我不跟你们说了,你们回去吧,别打扰我踢球。”
“你不是裁判么?”
“呃...别打扰我骂人。”
“......?”
可是刚刚将他们送走,正准备下场热身,吕惠卿又来了。
这不禁让张斐心生感慨,想踢个球,咋就这么难呢,难道足球真与我华夏无缘?
吕惠卿见到张斐,先是将今日会议的结果告知张斐,然后又道:“这回可真是多亏你帮忙。”
张斐赶忙谦虚道:“其实我所做的真是微不足道,关键还是他们自己有私心,先违反了规矩,否则的话,此事还真是难办。”
吕惠卿笑道:“这人人都会犯错,而关键在于你能否揪住对方的错误,此番胜利你真是功不可没。”
张斐讪讪一笑,“多谢吕校勘夸奖,张三真是受之有愧。”
吕惠卿突然叹了口气:“只可惜.......!”
张斐问道:“可惜甚么?”
吕惠卿道:“可惜对方似乎还是不肯罢手,他们又将苏轼调取扬州担任检控官。”
张斐似乎一时未明白过来,疑惑地看着吕惠卿。
吕惠卿立刻道:“我们的均输法主要是针对江淮六道,而其中扬州是尤为重要。”
张斐故作恍然大悟:“吕校勘的意思是,他们打算在地方上去狙击新法?”
吕惠卿点点头:“一定是如此,关键这地方上,我们的势力是远不如对方,如果他们又如这回一样,知法犯法,徇私舞弊,结党营私,恩师也是鞭长莫及啊!”
张斐斜目警惕地瞧了眼吕惠卿。
吕惠卿咳得一声:“我不妨与你直说吧。我希望你能够去扬州担任司法参军,以此来监督苏子瞻等人。”
这司法参军其实就是法官,这是能够很好限制检察院的部门。
张斐苦笑道:“关于此事,王学士曾与我谈过......!”
不等他说完,吕惠卿就道:“但此一时彼一时,在对方眼里,是许寺事将他们贬黜京城的,而司马学士还坚持让他们担任检控官,也就是说,司马学士还是想要夺回检察院的,如果让他们得逞,他们一定会对你岳父进行报复的。”
张斐听罢,不禁面露犹豫之色。
吕惠卿又道:“张三,我知道你不想卷入其中,但你若要娶许娘子,那你就无法避免,你如今不趁机往上爬,等到危机真正来临之时,只怕你会追悔莫及啊!”
由于他一直对张斐有防备之心,故此他一直都在观察张斐,发现张斐有一个最大的软肋,就是对许止倩的纵容。
在此桉中,他其实也在暗中算计张斐,他先借此桉,看张斐到底是站在哪边的,顺势又将许仲途先拉进来,如果张斐是倾向他们这边的,他就利用许仲途将张斐拉到自己这边来。
殊不知这一切张斐故意为之。
张斐沉眉思索半响,“但是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完,尤其是慈善机构,人家这么信任我,不能令他们失望。”
吕惠卿见他语气有些松动,忙道:“此事虽然要紧,但并不急于这一时,只要你答应,我们就可以提前准备。”
张斐道:“但是司马学士也肯定会举荐人过去,而这司法改革还是以他为主。”
吕惠卿立刻道:“放心,争取这一个名额,我们还是有把握的。”
张斐道:“但也有可能失手,而且这会使得他们将我视作敌人,我又缺乏经验,又无根基,独自前往扬州,只怕凶多吉少啊!”
吕惠卿皱了皱眉,“你有什么想法?”
张斐稍一沉吟,“让司马学士举荐我过去。”
说话时,他的心跳在渐渐加快,他相信他可以瞒过王安石,但是能不能瞒过吕惠卿,他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
可是这一步,他是必须要走的。
吕惠卿惊诧道:“让司马学士举荐你?”
张斐这一招,令他倍感震惊。
但如果司马光在的话,估计会跟告诉吕惠卿,是的,他与我说过同样的话。
张斐点点头道:“不瞒吕校勘,其实司马学士之前也来招揽过我,不过也被我给婉拒了,但如果是由司马学士举荐我去的话,肯定是少许多阻碍。只不过这可能需要吕校勘的帮助。”
吕惠卿稍稍皱眉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张斐道:“很简单,就是让人知道,王学士正在极力招揽我进制置二府条例司。”
吕惠卿道:“你是希望借我们,引得对方来招揽你?”
张斐点点头。
吕惠卿又问道:“但是你又如何确保,他们会让你去扬州?”
张斐笑道:“我在官场没有任何根基,这要是要没个熟人的话,我也难以立足,故此我会要求去扬州的。”
吕惠卿沉吟少许,点头道:“好吧!就依你所言。”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