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止倩坐在张斐的大腿上,双手抵住其胸膛,两颊绯红,娇喘吁吁,“行了,咱们讲道理成么?”
张斐哼道:“谁跟你讲道理,不讲。”
“你...。”
许止倩道:“但是你这么做,真的会令我很难堪的,这名不符实,就我那两下子,凭什么上报,让那些文坛大家去评论,这只会让人笑话的。”
张斐解释道:“止倩,你别忘记,我当初为何要弄这小报,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不能白白错过。
而且,你也不要太高看自己,我也从未想过将你的文章,推给富公、韩相公他们看,也影响不了什么,就是给大家添加一点娱乐。”
许止倩道:“但是外面都在议论我的文章和司马学士的文章。”
张斐苦口婆心地忽悠道:“这只是一个巧合,两份报一块发,当然会引起议论,明儿就只发你的,不会出现这种现象。”
许止倩兀自摇头道:“不行,想想都躁得慌。”
她事先只是想帮许遵,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真是太夸张了。
张斐想了想,道:“这样,就说这是我的意思,你只不过是代笔,反正大家都知道,咱们一直都是夫唱妇随,我的状纸都是你在代笔。”
“谁跟你夫唱妇随。”许止倩啐了一声,“你就不怕丢人么?”
张斐道:“我可是写出‘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男人。”
“抄得!”
“你...。”
张斐轻轻拍了拍她的翘tun,“行行行,抄得抄得,这你总能放我走了吧。”
许止倩瞪他一眼,“好像是你不放我走。”
“啊?”
张斐愣了下,松开搂抱着她的双手,“抱歉,抱歉,情不自禁。”
许止倩站起身来,稍稍整理了下,又叮嘱道:“你可得说清楚,我只是代笔。”
“一定说清楚。”
“还有。”
“还有什么?”
“今后可不能准再打......!”
说到后面,许止倩是脸红入血。
张斐瞧她娇艳欲滴,还真不想出门工作了,将突然将她拉过来,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狠狠亲吻了一下,“不打,只摸。”
说着,他那只大手,又轻轻捏了一下。
然后便跑出门去。
“呀!你这登徒子,作死啊!”
......
来到大堂,张斐亲自与樊正等各大酒楼的掌柜洽谈,一一满足他们的需求,加印一些司马大学士的文章给他们补充,同时在未来两天,会提供第二期,第三期的内容给他们。
价钱还是不变。
樊正等人,对此也是相当满意。
要说订一个月,他们也不太愿意,这小报卖得好,只是刚好处在这风口浪尖上,热度一过,还能不能吸引客户,这谁知道啊!
曾了这一波热度,就差不多了。
他们也只是看个表面,而不知司马光的文章大卖,对于革新派可不是一个好消息,这事肯定不算完。
身为革新派的掌门人王安石,同时又是才华横溢,历史上能够跟他的文章相提并论的,也真是凤毛麟角。
司马光从这一点上,发起进攻,王安石是不可能无动于衷。
优势在我啊。
当天下午,他就写好了一篇文章,表面上是论当今时政,但其实就是对差役法和均输法的宣传。
晚上,赵顼找他议事,他就拿给赵顼看。
赵顼看得真是爱不释手,句句切中要害,分析的非常透彻,而且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一篇看下来,是何等的畅快,真是由衷赞许道:“先生之才,恐唯有管仲与韩愈合力,才能比之。”
管仲是治国天才,但文采不如你,韩愈的文章写得好,但在治国方面不如你,二者合一,方能与之抗衡。
这真是极高的评价。
王安石胜负心也是极强的,厚着脸皮问道:“比之司马君实的文章,又如何?”
在大殿上,你那么夸司马光,那.....是吧,总会吃味,咱们才是知己。
赵顼一愣,道:“司马学士虽也是才华横溢,但比起先生来,还是稍逊一筹。”
合理!
王安石这才满意,于是道:“不瞒陛下,其实臣也非要与司马君实一较高下,臣写这篇文章,主要是想为臣的新法做宣传。”
赵顼一听就明白过来,他也看出司马光的文章藏有许多私货,于是道:“先生是想将这篇文章,印到小报上面?”
王安石道:“臣是想发在邸报上面。”
赵顼一愣,问道:“为何?”
王安石道:“陛下已经决定变法,新法自然是代表朝廷,发在邸报上更为合适。”
司马光的那篇文章,代表的只是他个人,我这是代表朝廷,不一样的。
赵顼点点头道:“就依先生之言。”
王安石面色一喜,“多谢陛下。”
赵顼突然问道:“对了,今日朕找先生来,是想与先生商议权知开封府的人选。”
王安石听罢,心里又是长松一口气,税务司就没有他沟通,这令他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如今皇帝主动找他商量权知开封府的人选,这无疑证明,赵顼还是一如既往地支持他。
不过之前,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事,他当时认为,赵顼是另有打算,他思考半响,“臣以为曾子固可以胜任此职。”
这时期还真就没有庸才,曾子固就是同为唐宋八大家的曾巩,曾与王安石以文相交,二人友情是非常不错。
历史上,吕公着后来就倒向司马光,但曾巩是相当支持王安石的,关键这曾巩不但才华横溢,而且能力也非常出众。
赵顼眼中一亮,是频频点头道:“曾先生虽然资历可能稍稍欠缺,但其曾多次担任司法参军,以明习律令,量刑适当而闻名,目前来说,的确是一个上佳人选。”
曾巩现在还在越州担任通判,还没有当过地方知府,按理来说,是没法直接升权知开封府,但是如今司法得到伸张,变得越发关键。
权知开封府一定非常精通律法。
而曾巩在律法方面的造诣,是远近闻名,基于这一点,赵顼觉得这个人选不错。
当然,他主要是借此安抚王安石,以此来证明,我还是支持你的。
他也怕税务司一事,会引起王安石误会。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