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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涵诺突然呆愣在原地,她的呼吸开始加速。心脏的跳动开始变得剧烈且不可控。她缓缓的看向牛乐道:“这是我们结婚那天的报道?”牛乐点头“嗯,没错。”
石涵诺有些恍惚,“可是,这应该只是巧合吧?难道说,有人是乘着我们出国,在这里搞事情?”石涵诺惊讶的捂住嘴巴。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石涵诺有些慌乱道。
“我又不是什么神仙,还是什么掌权者,这跟我出国举办婚礼又能有什么关系?”石涵诺发出了灵魂三连问。
“这一切,都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只觉得有些莫名的奇诡。”牛乐也有些不知所措。
“是预感吗?”石涵诺看着牛乐,认真的问道。
牛乐点头,“比预感还准确的一种感觉,像是...未卜......”
“先知!”石涵诺插言。
“嗯。”牛乐使劲地点点头。
“好吧,你一向都是神预言,也许这次,也被你猜中八九不离十。”石涵诺抿嘴,深色的眸子像是一种对牛乐无比的信任,明亮笃定的光芒从眸中一闪而过。瞬间消逝......
......
夜引微凉,黯淡的月光如同是一盏电量不足的应急灯,随意的浅挂在高朗的空中。
一切,都隐没进黑暗和晦暗里。
梁飞飞自责的叫了拖车,等拖车的盛汉有些不耐烦的取消了呼叫。
“你干什么?这车气囊都爆了。”梁飞飞前去阻挡,“就你碍事,跟这破气囊一模一样。”盛汉不耐烦的将瘪了的安全气囊从方向盘上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你这车,这玩意儿还能摘下来?”梁飞飞有些惊讶的看着盛汉。
“本来就是个二手货,一堆破铜烂铁,有什么好惊讶的?”盛汉下车点燃香烟,狠狠地吸了口,入肺。
“啧,那还能开么?”梁飞飞有些狐疑道。
“爆了个气囊,又不是爆了胎,你这人就爱大惊小怪。”盛汉眯着眼,吐出一大口烟圈,浓烈的烟雾直扑梁飞飞的面门,呛得他两眼一黑直咳嗽。
咳咳咳——
“跟你这车尾的排气管一样,真烦。”梁飞飞撇嘴,上车,使劲地摔门,像个置气的小媳妇般,盛汉眯眼感叹。
一个大老爷们成天事儿妈,盛汉也是对他无语得很。不过盛汉心里清楚,他们三个铁三角,自己是个大老粗,板寸又是个神叨叨的,要不是梁飞飞这颇有几分女子柔和的性格,他和板寸一天估计要吵嘴不下十回。
烦细有烦细的好处,盛汉心里想着。
车子一路慢行,路上俩人无话可说。梁飞飞用手托腮,看向窗外,像是在想些什么。
碍于被安全带紧紧地勒着,所以他的身体挺得有些过于笔直。
车窗龟裂的痕迹,像是蛛网般,玻璃被气囊震碎了一半,却还没有彻底碎裂,就像此刻梁飞飞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