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孕?”
陈然一脸茫然的看着梁馨月。
“你,你是说你怀孕了,是怀,怀的谁的呀?”
“狗东西,你不要明知故问。”
梁馨月眼泪噗嗤噗嗤的就掉了下来。
“你别得了买便宜还卖乖,我,我那么信任你,还,还替你挡子弹,你,你……之后,就吃干抹净了,你,你……”
梁馨月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
陈然愣住了。
“不是不是,梁馨月,我们是躺在一起,但是我没有越过那道线呀!
人家说越过那道线的是禽兽,可是我明明没有越过那道线呀!”
“你……你还说…”
梁馨月捏住陈然的脖子,越来越用力。
“明明就是你做的,你还不承认,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陈世美。”
“我没干,我什么都没干呀?”
陈然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你还说你没有干,你看,你自己看看,这些是什么?”
“我靠!”
陈然不用低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赶紧双手捂住。
“梁馨月,不是我的错,这是人的本能需求,估计我半夜在练习祖传手艺。
对不起,对不起,这是生理需求,是自然反应我,我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那你,那你赶紧把后悔药拿出来呀!”
梁馨月这才松开了手。
“可是,可是我们明明没有什么呀!”
陈然还是茫然。
“什么都没有做,你避什么孕啊?”
“你,你这个陈世美!”
梁馨月又一把捏住了陈然的脖子。
“你,你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梁馨月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要一颗后悔药就那么难呢?
“不会吧?”
陈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你还不相信我啊,我有那么不堪,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呀!”
“我不管,我不管。”
梁馨月依然寸步不让。
“现在我就要吃后悔药,要不然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呀?”
“好好好。”
陈然也是有理说不清,可以游那么远吗?
陈然拿出了一盒后悔药。
“梁馨月,你是不是有些担心过头了呀?”
陈然看着梁馨月吞下了后悔药,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些挤公交车挤地铁的,岂不是?\"
“闭嘴闭嘴。”
梁馨月小拳头就砸在了陈然的身上。
“不许再说,你这个龌龊的狗男人。最好给我把这件事情忘了。”
梁馨月一拉被子把脑袋捂住。
“你,你给我重新拿一条吧!”
梁馨月声音害羞的传来。
“拿一条?那后悔药只有一颗呀,哪里什么一条的?”
陈然感觉梁馨月奇奇怪怪的。
“是,是那个贴身的那个呀,你,你给我弄什么了,我,我穿着也不舒服。”
“哎呀,你说这个呀,你说清楚嘛!”
陈然手里就多出了一大堆。
他铺在被子上。
“梁馨月,你是要这个蕾丝花边的?还是这个半透明的,还是这个有卡通图案的呢?”
“哎呀,羞不羞呀?你赶紧给我拿一条吧!”
梁馨月像个缩头乌龟一般,不敢露出脑袋来。
“我觉得还是这个最好。”
陈然两个手指头拎起几根绳子的那个款式。
“现在全球冰封,什么都缺,这个最节省布料了。”
就在这时,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嚎声突然从外面传来,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一般,让人毛骨悚然。与此同时,还伴随着阵阵物体砸落的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猛烈地破坏着。
\"这么快就自相残杀了吗?\"
梁馨月紧紧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忧伤和无奈。她静静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心中暗自叹息。那悲惨的叫声和混乱的声响如同一股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感到无比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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