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场子跟仓库是各自独立,又相互合作跟制约的关系。
就像公司的会计跟出纳,不会被同一方人马掌握在手里。
但明显杜梅那边的场子更成气候,也兼具定期不定期盘点仓库库存的任务。
大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他们敢对仓库这边的人说话做事都不客气。
似乎这也完美解释了为什么仓库这边一心想出头、想上位。
对何垚来说,他只要确定场子跟仓库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自己面临的风险就更小一些。
汉子并没有跟赵军逞口舌之快,只是说道:“今天的事我会如实跟老家反映,到时候你们必须做出解释。”
赵军压根不受威胁,“这就不劳费心了。不过……你这边找人找的可还顺利?要不要我们伸出友谊的援手?”
汉子面色不变,“杜梅没跟你说?”
这下轮到赵军意外了,“说什么?”
汉子淡然说道:“给你下命令的是杜梅,与我们无关。现在请你们离开。下次再敢私开仓库门,后果自负。“
赵军扭头看向桌子方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甘。
女人已经恢复自由,整个人蜷缩在桌子旁,试试徒劳的试图将身体缩小到少年衣衫能遮蔽地程度。
在对上赵军目光的时候,女人惊恐的往少年身后躲去。
这引得赵军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自古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三通搞下来,她是上天了。辛苦我这十几个兄弟伙,一滴不剩……算了,吃点亏就吃点亏。下次再不安分,咱们继续交流。”
说完挥了挥手,带着十几个手下扬长而去。
汉子快步走进仓库,很长时间之后才再次走出来,将手上几条麻袋布片丢在少年脚边。
女人第一时间伸手将东西往身上招呼。
汉子冷声说道:“好在这一次他们应该只是挑衅加示威……打起精神来,自己先核验一下仓库库存。防止被摆一道。”
但是没人接他的话,这让他的声音带上几分不爽。
“现在没时间死去活来。反正被一个人也是吃干抹净,被一群人也是那点事。就当吃一堑长一智。魏金好好歹还是个念旧的。魏银最喜欢把自己用过的东西丢给别人糟蹋。你们不在老家,不知道他们这种人的做事风格,怎么敢跟他们谈条件?”
女人原本已经转成啜泣的声音,又开始大声起来。
少年愤怒的喊道:“难道就任由他们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们只能是被欺辱的一方?”
汉子冷哼一声,“你们应该认清形势,现在不占理的是你们!魏银说苏玛主动爬上他的床,用身子跟他换好处。别说只是开火车,就是直接杀了、丢给狗都没什么不妥。也就是杜梅觉得苏玛对她已经构不成威胁,才愿意拿来羞辱寻开心。你应该庆幸,老家派来处理这件事的人是我。要不然,就你们后面那些打算,想都别想,全都得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