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重冻伤,冻伤周围组织出现水疱症状,初步鉴定为三级冻伤,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才能痊愈,奇怪,他出了车祸,应该是外伤才是,怎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冻伤?”
车上的一位救护员很快检查了包定的情况,皱眉开口。
另一位救护员动了动耳朵:“他是不是在呓语?”
那鉴定伤情的救护员立刻俯下身子,将耳朵凑到包定嘴边。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不...不要....我....我不困....我....不困.....”
这救护员抬起头来,脸上充斥着不解:“不困?什么意思?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
冷清的街道上,两旁种植着粗大的梧桐树,三个醉汉勾肩搭背的走在人行道上。
此时正值夜晚,这条路又不是什么繁华的路段,两旁的店铺早已经早早地便关了门。
路上除了轻微的风声,便只剩下三个醉汉的醉言醉语。
“哈哈,胡哥,我厉害不?六杯白酒下肚,脸都不带红的,我跟你讲啊,在我们16区那块,我是出了名的酒量好嘞。”
“哈哈,你就接着吹,哥看你现在站都站不稳了,嘿嘿,我给你讲,相当年哥年轻的时候,一瓶白酒下肚,眼都不带眨的,完事一夜折腾个十几次,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
“胡哥,我看你最能吹,你瞅瞅你都虚成啥样了,咱们刚刚一起去厕所,你都撒裤子上,别当兄弟我没看到哈。”
“滚开,胡扯,胡哥我啥时候撒裤子上了?你就是喝醉了,眼花,哈哈......”
他的笑声徒然止住。
因为,三人徒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哼的摇篮曲。
中间的醉汉顿时想发脾气,扭头看了身后,却骤然发现.
空荡荡的。
黑夜之下什么都没有。
昏黄的路灯下只有梧桐树叶倒影的影子。
他瞬间酒劲便退去了三分。
微微咽了一口唾沫,他看向身边两人。
那两个醉汉显然酒也醒了几分,三人互相对视着,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惧。
摇篮曲仍在继续,三个醉汉心脏剧烈跳动,不停地咽着唾沫。
就在此时,摇篮曲猛地一停。
片刻后,那道低沉沙哑的男声再次响起:“你们.....困吗?”
“咕噜。”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旋即抬脚便跑。
只是,他们到底喝了太多的酒,跑动起来摇摇晃晃的,一个醉汉更是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那道低沉沙哑的男声再次响起:“看来.....你们不困。”
这声音仿佛就在三人耳边响起,让他们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声音落下的一瞬间,便是彻骨的寒冷侵袭,这刺骨的寒冷,让三人跑动的动作猛地一僵,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他们只觉得越来越冷,禁不住双手抱肩,蜷缩成一团。
刺骨的寒冷让他们彻底醒了酒,只是,心中的惊惧越是更添了几分。
.........
一直观测着梁相思行为的梁越,注意到在不起眼的角落,正有一部手机在不断地录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