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当成推理说了一遍,甚至连闯军营的办法都想好了。
那帮没长眼睛的人,让他在这冻了这么久,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夫君,之前给你的那副银针你可还带在身上?”
宋皓明点了点头,随手从衣袖中掏出针包,递给了小夫郎。
“任老,这两根,你拿着,一会出其不备,往他们耳后穴或哑门穴扎就成,别用劲过猛,下针过深,能让他们晕了就成。”
叶繁星先后抽了四根银针分别夹在左右手之间,后面抽的那两根是备用的,他这不是怕任老在紧要关头之时怂了么。
至于宋皓明,可别说人家,百无一用是书生。
老话说的好啊,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反过来用,他便可以分散把那些大老粗的致胜法宝。
三人均抱着双臂,一副冻狠了样子,来到这军营的门口。
“怎么,老头,又叫来俩人,你这是打算打群架啊?”
“涛哥,你也太看得起他们了吧,这老的老,小的小,还有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酸书生,他们是有多么想不开,与我们硬碰硬啊!”
给足了反派的发展机会,接着宋皓明开始上场了。
这些兵丁没想到,宋皓明没有之乎者也同他们理论,而是不按常理出牌,讲起了城中的各种趣事和段子。
美其名曰,他们在此慢慢等人,去取暖,顺便博得军爷一笑。
故事好听,人又礼貌,这些兵丁,便放弃了警惕,与宋皓明聚在了一起,开始各种闲扯着。
待身上传来刺痛之时,为时已晚,一个个相继昏了过去。
这天寒地冻的,宋家夫夫还好心将这四人搬至火堆旁,生怕他们一觉醒来被冻死。
接着他们跟在任正阳的身后,快速的往营中走去。
途中遇到两队巡逻的,见了任正阳的手中腰牌,均痛痛快快的放了行。
约莫走了一刻多钟,他们来到了营帐的范围内。
由于之前叶繁星的猜想,加上今晚护卫频繁的巡逻,陆参陆中郎将的大帐,任正阳此时也不敢贸然前去,脚步一转,便往军医的营帐走去。
“楚军医在么?”
闻言一个约十四五的小药童走出帐内,看见是任正阳,便很是恭敬的说着师父临走时特意交代的话。
“任老好,师父说,您若来了,便前往主帅大帐寻他。”
任正阳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扯着叶繁星就直奔主帅的大帐。
叶繁星却觉得老天不是要帮他,而是要亡他!
他就是想看个舆图而已,怎么这事还越扯越大了?
他们这可是夜闯军营啊!
若这主帅中毒或受伤也在今晚,那他们就算是有嘴也要说不清了。
“夫君!”
“夫郎,莫怕,有为夫呢!”
从小夫郎跟着任正阳来军中之时,宋皓明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凭小夫郎的那一手让人眼红的医术,最坏的打算就是有去无回。
他们现在每一步都是一场豪赌,胜负各占50%,就要看幸运之神偏向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