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小雨声声慢,
孤独皇城处处殇。
肌瘦黄巾步步缓,
此间幼童匆匆寻。
雨中的洛阳,透露着悲伤,她的繁华成为了过去,已经好久没有人和她打过招呼了,那些所谓的诸侯,只是看了她一眼,不管不顾她脸上的伤疤,便转身离去。
今天,不知从何处又来了好多人,衣服破烂,一副流民的模样,见到我这模样,恐怕连停下歇息,都没有时间罢。叹泣,化作和风细雨,落在悲惨人间。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停下了,四散开来,各自忙碌着什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不知道他们要做些什么,我很想帮你们,可是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们了。
咦?那两人看着好熟悉,他和她好像在我的经络上逛过街,听过琴,吃过糖葫芦,打过雪仗,迷过路,又见一人,他好像从出生就一直待在我的脑袋里,想认不出来都难了,可是,我现在的脑袋,可什么都没有了。
小玲儿火急火燎地在大街上奔跑着,步伐匆匆为寻家,她想着,会不会她梦里的事物,都在家里等着她呢?
张瑜自然跟着,也不全为了小玲儿,现在的洛阳,就那几处地方还算完好,可以作为黄巾们临时的本营。命令那些部将,各自派人清理一下几处废墟,找找有没有什么食物可以充饥,自己带着这些部将,前往吕布府上。
两位夫人与刘协,自然紧跟着,寸步不离。
绕过弯,拐过街角,还是那熟悉的牌匾,熟悉的木门,小玲儿站在门前,用力地想要推开沉重的木门,可惜力气太小了,大门纹丝不动。
张瑜示意徐晃上前,稍一用力,木门发出嘎吱声响,被缓缓推开。小玲儿用力过猛,没留意有人帮忙推门,失去了支撑,差点摔着,一个踉跄,匆匆地进到屋子里。
屋里还是没有变,小院,厅堂,书房,往日一切历历在目,可惜没有犬吠,没有吕布粗壮的臂膀。
失望挂在她的脸上,不想让张瑜看见,把头深深地埋进言氏的怀里。
叹了一气,收拾一下心情,让严夫人带着玲儿回到熟悉的房间休息,又向娘亲还有各位将领介绍此处。
各位黄巾将领皆感叹洛阳之殇,又曰少主宏福,庇佑此宅,卞氏牵着张瑜的手,看来自己的孩子过得很好。
让自己的娘亲带着刘协在这里逛着,自己与众将军前往军议之所,商讨策略。卞氏有些不愿意,有点不想离开张瑜,好说歹说,才同意张瑜的话,带着刘协,四下闲逛。
“少主,某见今日之洛阳,处处废墟,处处混乱,可还不如那山林。”问话者,乃是韩忠,直言直语,没什么顾忌。
张瑜笑了笑,回了韩忠的话,“山林里可有城墙?山林里可有农地,山林里可有这样的厅堂?”
“这倒是没有,可是这废墟怎么办?”
“慢慢办呗,以此处为中心,半径为一里的地方,先清理着,让士卒们有休息的地方。”
“某愚钝,且问少主,半。。。径是何意?”
不止韩忠,在座的众人皆不解,何为半径?
张瑜忘了,好像这时候人们还没有提出半径这个概念,更不用说圆周率了。
该怎么解释好,古人解圆,好像是用的割圆法,可是这圆要怎么割,自己也不会。
瞥了一眼吕布的这个军议厅,呦,果真有纸笔。遂命徐晃取来,自己硬着头皮,用自己的方法布局此圆。
“诸位将军,请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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