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得而归,相互确认,自然水落石出,某是不是少主,便可知晓。”
这回你们总该没话说了吧,不管结果如何,找到娘亲,就已经足够了。
本以为自己的想法会得到他们的肯定,然后大家皆平息离去,等待答案揭晓的那日,没想到接下来李乐的一句话,让张瑜第一次有了不好的情绪,那种情绪,叫愤怒。
“山野泼妇,何德何能,安能使我黄巾出?”
逆鳞不可触碰,张瑜的逆鳞,是最疼爱他的娘,那是他日夜思念的人。
山野泼妇?!娘亲国母之仪,待人极好,含辛茹苦,育我长大。现在倒成了山野泼妇?可笑,可气,可怒!
“将军,我改主意了。”
“怎么,怕了,心虚了,早点承认身份作假,就没有这么多破事了。”
“将军,你且上台来,我现在就要证明,我就是黄巾少主!让将军那句山野泼妇,好生收回去!”
“娘亲,小瑜子的语气还有样子好奇怪,他平时不是这样子的。”
夫人看向张瑜,见张瑜眉尖上挑,牙关紧咬,握着剑的手,因为太过用力的缘故,微微颤抖,这孩子,真的生气了。
李乐可是不以为意,荡漾着走到台上,
“不知你要如何证明?”
无视李乐的问话,径直走到杨奉身前,
“能否将将军身上红腰带一用。”
“自然,可不知少主,要这红布何用,这与自证身份,有何关联?”
“将军莫问,且看。”
取来红巾,回到李乐身边,“将军,可记得太平要术?”
“自然,可那是大师神术,与你何干?”
“某亦会太平神术。”
李乐听言,哈哈笑之,“山野孩童,怕是连字都不会几个,还妄称懂得大师神术,当真笑掉大牙,小娃娃,快回家找你那泼妇娘亲去吧。”
忍住心中怒火,将红巾递给李乐,“将军,方才我已将此物赋予太平咒语,将军只要盯着此物,对着此物,默念三次黄巾誓言,苍天,自然会明鉴将军之心。”
“荒谬至极,某就试试,拆穿你这无聊小把戏。”
李乐摊开红巾,目不转睛,盯着眼前的红布,嘴里念念有词。
片刻过后,李乐好似完成了誓言,看着手中红布,戏谑道,“小子,某已按你说的做了,可没见什么天地异象。”
是么?张瑜同样戏谑一笑,
“瑜问将军,天为何色!?”手指参天,一问李乐。
天自然是蓝。。。嗯?!为什么,眼前的天,变为青绿色了?!李乐诧异,不答。
“瑜问将军,地为何色!?”再指大地,二问李乐。
为什么木板也变青绿?!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手中红布,心中慌了,依旧不答。
“瑜问将军,汝为何色!?”
我自己?看了看自己的手,也变绿了,不止自己,身前的人,身边的一切,全都变为青绿色。他终于害怕了,这是妖术么?这就是大师生前的法术么?
赶紧丢掉手中邪物,扑通下跪。
“请少主大人不计小人过,为我解除神术,留乐一命,日后必将为少主奋战前线。”
张瑜不是什么大人,他只是一个小孩而已。
“将军,现在可信我会太平神术?可信我是黄巾少主?”
叩首答曰,“信服!信服!”
“某家娘亲可是山野泼妇?”
“不是,乃是黄巾主母,吾等拜之。”
狠狠地出了一口气,张瑜恼怒的心总是恢复平常,想想古人果然迷信鬼神,没什么科学理念,没什么常识。
“起身吧,某已为你解了神术,不过若是日后你有不臣之时,此咒便会再发,望将军日后行事,好生思量。”
抬头看看天空,变蓝了,大地,也变回原来的色彩,自己真的不再受神术的束缚了,猛然叩首,示忠张瑜。
众人看着李乐的大转变,全都惊呆了,看来,台上小小的人,真的是大师的儿子,连太平妖术都学了去了。如此,一人下跪,全部下跪,就连方才叫嚣的胡才,也跪下称臣示忠。
全员下跪,台下只有严氏,小玲儿,刘协还站着,看着台上那人,很熟悉,又有些陌生了,他还是那个他,不过,接受万众跪拜的他,好像多了一道气质,应该是叫王者之气吧,虽然与他的年纪格格不入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