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清楚了吗?”瀚薛霖勾起性感的唇,在林惜月的唇上迅速点了一下,然后挑起眉,“记住,别妄想从我的身边逃走,否则后果自负!”
林惜月艰难地咽下了口水,心底哀嚎,天啊,谁来救救我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的妈呀,他肯定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躲在女厕所里,林惜月心疼地摸着被瀚薛霖捏红的皓腕,“疼死了!”
无奈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林惜月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助,两个都是恶魔转世,顶着一张人皮,动不动就威胁她,要不是为了养父母,她林大小姐早就两脚一抹油,溜之大吉了,叫他们翻遍了天也难再找到她!
咚的一声响起,门开了,进来一个高个的女人,林惜月没注意到她的怪异模样,洗了手,准备出去,就在经过高大女人的身边时,突然从脖间传来一阵剧痛,接着林惜月便昏倒在地。
“小龙哥,怎样,搞定了吗?”门口探进一个脑袋,问那个身材高大的女人。
女人将假发脱下,一脸的无奈,看着地上的人儿,“好了,扶她上车,带到大哥的房间去!”
原来,瀚老大的‘请’是这么个回事儿啊,可怜的林惜月估计做梦也没想到,瀚薛秉居然这么把她‘请’上了他的床。
夜深人静,晚风轻拂,一轮清冷的弦月高挂于天际,闪烁着孤傲而迷离的幽光。
宽敞的房间里,静谧无声,悠然的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投射在豪华的大床上,清冷的月光勾勒出沉睡中女子的娇媚容颜,带着稚气的倔强和高雅的傲然,玲珑有致的身段,在百合花状的薄纱下隐约而现,她就像暗夜里怒放的火玫瑰,美丽妖娆,又似清晨里盛开的百合,飘逸出尘。
“咔嚓”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一阵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黑暗中,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散发着令人不能忽视的存在感和压迫力。
瀚薛秉伸手解开胸前的纽扣,拉了张靠背椅坐下,精壮的胸脯正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盯着床上沉睡的女子,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锐光,今晚她在台上的表现让他很生气,第一次,一个女人敢这样违背他的意思。
香风撩动落纱,轻盈起舞,清冷月光透过落纱,在她的脸上跳跃着暗与光交织的舞蹈,若隐若现中,娇艳美丽上,一对薄如蝶翼的睫毛微微而动,一个轻声的喊声,床上的女子微微抖动着眼帘,秀眉微蹙,慢慢地睁开眼。
朦胧中,林惜月似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正带着愠火,凝睇着她。
“你……”林惜月刚想开口说话,脖间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的眉头又朝内靠了靠,“哎呀,我的头!”
“醒了!”一阵低哑却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林惜月却是一惊,这个声音……
看到薄纱下露出的美丽动人的画面,瀚薛秉将纽扣又解开了几个,眼里的怒火逐渐被迷离所代替。
“是你!”林惜月的意识在逐渐恢复,“这里是什么地方?”伸手摸了摸后脑勺,记忆里,她好像在厕所里被人打晕了。
“这里是我的房间。”瀚薛秉优雅地扬起嘴角。
“什么!”林惜月瞪大眼,看着眼前性感无比的男子,一股危机感骤升,“你居然派人把我绑来,太卑鄙了!”
“卑鄙?”瀚薛秉嗤之以鼻,他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敛起的双眸里跳跃着火光,“哼,卑鄙这个词太幼稚,在我的字典里,只有‘不择手段’这四个字!”
林惜月下意识地往床内挪了挪,一颗心剧烈地跳个不停,咽下一口,“你,你,你想干嘛?”
“你说呢?”瀚薛秉将整个身子探进床帐内,半睐着眼,像是盯着猎物般看着林惜月,在看到她的惊恐时,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我早就警告过你,别妄想找薛霖帮忙,可是你却不听,你自己说吧,我该怎么惩罚你,你才会长些记性!”
床上的人儿就像是一只受惊吓过度的小白兔,双手紧抓着低低的抹胸,明若珍珠的眸里虽泪光闪烁,不过却仍带着一种不易让人忽略的坚强。
“你,你别乱来!”林惜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试图和瀚薛秉讲道理,“今晚的事不能怪我,是你弟弟的错!”
丫滴,两兄弟都是一副德行,只会威胁她!
“哦?”瀚薛秉一把拉过林惜月的肩,指腹轻轻地拂过她的唇,眼光如寒冰,自言自语,“他吻了你这里,对吗?”
一道刺骨的寒气从脊背升起,林惜月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放手!”
她用力地甩开瀚薛秉的手,哪知却被他狠狠地压倒在了床上。
“放开我!”林惜月不是笨蛋,她当然知道他的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心猛地绷紧。
话还未说完,她的双手便被瀚薛秉抓住,高举过头顶,紧接着眼前一黑,一股浓烈的酒味冲入鼻腔之中,一道热浪袭来,瀚薛秉覆上了她的唇。
林惜月只觉得胸腔一阵窒息,她将心一横,张嘴就咬了他,疼得他松开了口。
“瀚薛秉,你是个禽/兽!”双唇刚得到解放,林惜月便破口大骂,“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