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梁冀于是立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为帝,就是桓帝。桓帝只是名义上的皇帝,实际上是大将军梁冀的傀儡。一切政事,皆委于梁冀处理。桓帝即位之初,梁冀便假皇帝之手发布诏令,大封外戚。以这种方式侵夺财富,以封朝廷百官之口。诏令增加梁冀封邑一万三千户;又增加梁冀所领大将军府的官属,倍于三公;梁冀的兄弟和儿子都被封为万户侯。隔了三年,又加封梁冀一万户,与以前所封加在一起,总共三万户。梁冀的妻子孙寿被封为襄城君,收阳翟的租,年进五千万,加赐赤绂,和长公主同等待遇。第二年,再加封梁冀4县,赏赐梁冀大量金钱、奴婢、彩帛、车马和甲等。于是梁冀更加专横,不可一世。
他每次入朝,都带剑上殿,并且不与三公站在同一席位上。由于他能挟天子以令群臣,于是专擅威柄,凶恣日积。大小朝政,须经他决定,才能执行。官卫近侍,都是他扶植,皇帝的随从,由他指派,皇帝的一举一动,必须向他报告。文武百官升迁须先到梁家谢恩,然后才敢到尚书家里办理手续。又过了两年,梁冀的孙子和侄孙也被封侯。梁冀专权二十余年,一家之中出了三个皇后,七个侯爵,五十七个大官,权倾朝野,朝中百官都不敢违命,天子也只能俯首贴耳,不得干预朝政。
梁冀为了敛财几乎是不择手段。
“当今之世,有三空之厄哉!田野空,朝廷空,仓库空,是谓三空”。
直至梁冀的靠山梁皇后一死,桓帝便利用宦官的势力诛灭了梁冀。政府拍卖他的财产,以充国库,相当于国家半年的租税。
梁冀在多年经营中,织起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上行下效,贪污成风。梁冀所引用的亲戚,宾客无不贪污。
梁冀的妻党孙姓,冒名中央及地方官吏者十令人,皆贪污残暴。他们官官相护,甚至倒打一耙。当时宛县的县令吴树,一次就杀了梁冀门下为害民众的宾客数十人。后来吴树升为荆州刺吏,向梁冀辞行,梁冀一为报仇,二为保其走卒不再受累,在酒中下毒,使吴树死于途中车上。
梁冀诛死后,其他连及公卿列校刺史死者数十人,免官废黜的人数达到三百多人,朝廷一下就空了。由此可见当时上自中央政府大员,下至郡县地方官,大半是贪官污吏,要彻底改变这种腐败现象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诛杀梁冀后,大权又落入宦官手中。宦官剥削民财,也如豺狼。
.......
在看如今.......
“大汉何尝不是再度重蹈覆辙了.....”
刘协喃喃自语道:
“所以,我虽然与王兄有间隙,但在这件事情上面,我支持他。”
董贵人也是极其聪慧的,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可是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未免......”
“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
十岁的刘协展现出了他异于常人的帝王权谋术,惊得一旁的董妃,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她也逐渐意识到这位年幼的皇帝,骨子里一直在挣扎着摆脱傀儡皇帝的称号。
他在蛰伏。
在等待机会。
也在考虑什么时候出手。
然而与之不同的则是弘农王刘辩?
他考虑吗?
他当然也考虑。
然而不是每件事情都能考虑清楚的,难道事情考虑不清楚就不去做吗?
这世上有多少事情是等你什么都准备好了,才开始了呢?
倒不如一边做一边想,错了就及时修正,然后接着做,方才算是知行合一。
恰好这便是刘辩和刘协这两位兄弟眼下最大的区别。
前者已经掌握了不少实权,而后者还在考虑着如何行事更为稳妥,结果可见一斑了。
......
随着这边谈话的结束。
此时此刻梁栋所在的院子里面,厮杀声也终于消停了下来。
一直围在外面的胡车儿随即令人打开了梁栋家的院门。
下一刻,三道浑身是血的少年,此刻各自拿着已经被染成殷红色的兵刃,冷冷的站在那里。
三人如同三尊杀神一般,冷冷的注视着门外的三百西凉兵。
眼神中的杀气,惊得胡车儿的坐骑不由得嘶鸣一声。
“让开!”
满宠手持已经卷刃的长剑怒喝道:
“若不让,我们锦衣卫不介意再杀他一回......”
下一刻,史阿和徐庶便已经再度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面对着刚刚以三人之力斩杀了五十多个江湖好手的三名锦衣卫。
纵使是纵横沙场多年的西凉老兵此刻也是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凉气。
不由自主的让开了一条道,让他们三个锦衣卫拖着被削掉了一个耳朵,五个手指的梁栋,从队伍中穿行而过去。
自此......
锦衣卫杀神之名,逐渐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