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上就来,已经在路上了!”我说。
“陈默是吧,只要你能救活我爱人,我齐世新就欠你一条命!。”他红着眼,牙齿打着颤又说:“但如果你敢涮我,我齐世新从来不跟别人开玩笑!”
深吸一口气,我压着惊慌说:“齐书记,我们会尽全力,来医治您爱人;如果实在治不好,那我任凭您发落。”
话音刚落,背后的电梯门就开了;老杨先一步走了出来,紧跟着就是神阿婆住着拐棍,背着竹篓,在她儿媳的搀扶下,缓缓朝我们走来。
我赶紧迎上去,拍着阿婆的手问:“婆婆,这种病您真的能治吗?”
之前我打过电话,婆婆说要看具体情况,她也没有十分地把握。
听到我的声音,阿婆赶紧抓着我袖子道:“我会尽力的,还有啊,谢谢你啊陈老师,还给我们建学校;现在我们苗寨前后,都夸您是大善人呢!”
我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可对面那一群领导却愣了!尤其齐书记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致!
“这就是你所谓的‘神医’?一个盲人赤脚医生?陈默,这个玩笑开大了吧?!”齐书记红着眼,因为愤怒,额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齐书记,神阿婆在当地很有名气的,尤其她的针灸医术,那绝对是神乎其神!您就让她看看吧,或许会出现奇迹!”我苦着脸,说实话阿婆的打扮,确实不像什么隐世高手;倒跟个土老太太似的,裹着头巾,背着竹篓,一身灰色布衣,胸前还有块大补丁。
“陈默,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让她治病也就算了,竟然还让她针灸?一个盲人老太太,谁敢让她拿针扎身体?胡闹也要有个限度!”这时候陆听涛站出来,直接指着我鼻子骂了一顿,又转头跟齐书记说:“他就是个小屁孩,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从国外请的专家,估计一会儿也就到了,嫂子的病肯定能医好的。”
听到这话,齐书记的脸色才稍稍缓和;这时陆听涛又朝我说:“齐书记都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还不赶紧滚蛋?!”
我咬着牙,死死盯着他;原来他也请了大夫,想让齐书记欠他人情;而这个人情一旦欠上,那我和蒋晴,以及我们的大师傅,就再也没有翻身之日了。
“陆叔叔,您的手段可真高明啊?!凡事都先我们一步,真是不给我们活路了!”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任何隐瞒了;因为彩儿是她闺女,她又知道我所有的秘密;如今我要对付陆听涛,苏彩又怎会不告诉她爸爸?
陆听涛刚要说话,这时候电梯门又开了;迎面走来的,是一群洋大夫;看人家那气场,个个人高马大,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而且一行数十人,整整的一个医疗团队。
“马克大夫,我是陆听涛!”他赶紧迎上去说。
“你好,咱们事不宜迟,马上就诊吧;像这种病例,拖得越久,越难以康复。”那个马克医生,竟然还会说中文。
这时候老杨问:“陈总,要不咱们走……”
我拳头一握说:“不走,留在这里!他们要治不好,还得阿婆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