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彻底地改变凤家这种暮气沉沉的家族现状。
乱世需用重典,而不是和风细雨,不痛不痒的改变。
凤家的沉沦,已经是数千上万年,甚至更为久远的时间,并非一朝一夕所能改变,更不可能通过异常温柔的方式,自然而然的改变。
最为顽固的,并不是山脚下那些无辜的凤家子弟,而是他们的族长,更是他们的圣女本身。
长久以来,她们已经被一种固有的观念所左右。
她们的思维是惯性的,她们的行动更是顺从而盲目的。
这种执念,已经伴随她们太久太久。
想要改变凤家,那就绝不能自下而上,一旦那样,只会蹉跎了岁月,浪费了宝贵的光阴,而且最终的结果,必然是没有成效的。
不以常理出牌的牛二蛋,他快刀斩乱麻,直接拿凤家最为顽固的圣女开刀,也是整个凤家地位最高的一小撮人。
搞定了凤家的圣女,也就搞定了大半的凤家。
爱,就要大声地说出来,不敢说的爱,不能说的爱,那就不叫爱,也不配有爱。
牛二蛋只能通过这样一种奇葩而激进的方式,诱使船长凤三,让他在大庭之下情不自禁地吐露心声,说出他心里的真实感受。
虽然这里没有任何的外人,只有牛二蛋这位唯一的见证人,和一对当事人。
对于数百年来相距咫尺,却是如天涯一般遥远的苦命恋人来说,这不啻于天降甘霖的一场及时雨。
感情,有时就是薄薄的一张纸,纸张虽薄,却是韧性十足。
而爱情,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又是什么味道的。
它时而朦胧,时而狰狞,一旦错过,或许就将永远地错过。
“牛神医,能不能请求你放开她?”
出乎意外的,船长凤三一脸希冀地看着二蛋,他回转头来,一脸爱怜,痴痴地看看旁边已经是睁开一双美眸双眼的凤家圣女,一位真实名字叫做凤姑的凤家圣女。
她的美貌,在若隐若现的烛光摇曳之下迸发出惊人的柔弱之美,让人只是远远一看,内心里就有强烈保护的冲动。
“船长啊,她已经醒了,我可是没有对她做什么啊。”
“这剩下来的时间,就交给你们这对久未见面的老情人了,我这个外人在这里碍手碍脚的,也不是个事啊。”
“你们呢,也不要那么拘谨,该聊啥聊啥,该干啥干啥,一切都不需要操心,有我在门外站岗放哨替你们把着门呢,绝对没人会不开眼地进来打搅你们。”
“春宵苦短,莫负好时,一定要好好地珍惜哦!”
二蛋给了船长凤三一个暧昧的眼神,屁股拍拍就潇洒地朝着外面走去。
他倒是没有说假话,确实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而一切的答案,自然就在他怀里夹着的那册异常陈旧,差点付之一炬的羊皮纸卷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