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以至于到了最后,他痛苦地捂住眼睛,蹲下身子,用他苍老如枯枝的双手使劲地拨弄着一直以来懒于打理的枯败长发,而嘴里,更是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哽咽痛哭声音。
原本能回到自己的故乡,从小长大的地方,他早已经幸福的找不着北,苍白无神的双眼,看什么都是新鲜的,新奇的,仿佛一切就在昨天。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草,这里的房屋和建筑,依然是和他百多年前离开时候一样,几乎没有太大的改变。
他幸运地跟随着牛二蛋,在这个他从未涉足过的山之巅峰的石屋里,看到了他曾经为之发狂的青春恋人。
而他曾经自诩为无比坚强的内心,终于,彻底地破防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地嚎啕大哭。
完了,完了!
这误会可能闹得有点大了。
牛二蛋毕竟不是凤三肚子里的蛔虫,他原本以为眼前的老船长误会了自己,对他的老情人做了啥人神共愤不该做的事,以至于一个老爷们痛哭流涕地伤心欲绝。
自己对她做了什么没有?
好像什么都没有啊,不就是揽了一下腰肢吗,软软的,香香的,滑滑的,没有任何的松弛,手感确实不错,是个真正极品的女人。
至于揩油,他虽然有心测试一下鼓啷啷尺寸的具体大小,但不是还没来得及吗。
如果不是手里握着的这份异常宝贵的牛皮纸卷,或许他倒是要好好研究一下,这陌生而诱惑的手感,会是何等的奇妙?
“船长啊,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啊。”
“你的女人我可是啥都没碰啊,我只是为了办事方便,把她一下子给下药弄晕了,可是没对她做任何不好的事情啊。”
“至于她躺在我怀里,更是怪不得我啊。”
“我是怕她给摔倒,别到时把脑子给摔瓦特了啊。”
岂料,这牛二蛋越是解释,这船长却是痛哭的越来越伤心,没人知道此时他的心理,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牛神医,我不是怪你啊。”
“哎,不蒙你说,我刚才更多是喜极而泣啊,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啊。”
“我没想到我凤三有生之年,不仅能有幸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家乡,还能有机会再见到年轻时候的恋人。”
“这双重的喜悦,我脆弱的心灵一下子承受不了,以至于失态了,实在让牛神医你见笑了。”
哎!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转眼就是一百多年过去了。”
“蹉跎半生,一事无成,没曾想到我凤三都已经是半截腿脚要入土的人了,而她,却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她的样子,就和当年我离开这里的时候一样,依然是光鲜亮丽,让人只是看一眼,就会莫名地心口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