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就不知道呢?”
“你小子不会是又在忽悠我老人家吧?”
“忽悠你?”
“忽悠你我能有啥好处,你家又没有年轻貌美大长腿的闺女。”
“再说你混了那么多年的船长,也自是没有家财万贯,不然你还睡那几间茅草屋干啥啊。”
“这也就是我刚才说的,你并没有真正了解这位老偷儿的缘故。”
“你自己曾经讲过,这老偷儿每次毒发的时候,如果离凶山越近,他毒发的症状和反应反而稍微轻松些,这一点我将信将疑,最起码还没找到太好的佐证。”
“但是呢,这老偷儿能在毒发数十年的情况下,不仅艰难捱过了无数的月圆之夜,就连一年一度的血月之夜,他照样是连滚带爬地熬过来了。”
“这就绝对不会是偶然了,毕竟偶然一次可以,偶然两次也能够理解,但这把偶然当饭吃,源源不断的偶然就是必然了。”
“真正的必然,不得不归功于他修炼的这门神奇的功法了。”
“什么功法?”
“具体什么功法我也不知道,只有等老偷儿醒了,到时你再好好问他吧。”
“我只是由他现在的症状大致知道,他这门功法很是不错,能让他在面临任何外界的风险和自身危机的时候,将身体收缩能量,进入一种类似于蛇类冬眠的假死状态。”
“这种状态的好处是大大的,对外界甚至自身的感知能够降低到最低,对于能量的需求也就降到了最低。”
“这个时候,即使你拿把菜刀把他的脑袋给割下来当球踢,他也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的疼痛。”
“但这种功法应该也是有缺点的,如果没有修炼到大成境界,必然要有人帮助他,以特定的方式,才能最终安然地唤醒他。”
“如果不是这次海捕,如果他的儿子能够按时的安然回来,这老偷儿凭借此功法,应该还是能够安然度过这次月圆之夜的渡劫。”
“至于血月的残酷,如果他的身体机能再好一点的话,应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以他现在这样瘦弱的身躯,无数次的被这奇葩的毒素折磨得不成人形,一切也都是讲不清了。”
数个小时过后,在老船长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也自是期待奇迹不停补充滚烫热水的情况下,如一只待宰拔毛的白斩鸡,这一直没有任何声息的老偷儿,却是猛地喷出了一大口浊气,其猝然溅起的水花,把个在旁边眼睛咋都不眨的老船长吓了一大跳。
“老偷儿,你醒了?”
“谢天谢地,你可真的醒了啊!”
“你是?”
“我是船长啊?”
“你是我儿子?”
“我呸!”
“你个老偷儿都快要死了,还想着沾老子的便宜。”
“你在烂嘴牙子的瞎说,小心我一把撕烂你的臭嘴巴。”
“儿子啊,你怎么才回来啊,老子刚才可是快要死了啊。”
“呸呸呸!”
“你个老偷儿是不是脑子被烧坏掉了,我看你不是身体中了毒,而是脑袋瓜子中了毒,净在这里说胡话呢。”
“船长啊,你别和他计较,他这个功法应该是有后遗症的,到现在为止,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你就当作他在凭着本能说胡话吧,等他稍微缓一下,习惯一下环境,要不了多会就会好的。”
“老偷儿,认得我不?”
“你是船长老哥?”
“对啊,我是船长啊,我来看你来了。”
“这位是?”
“老偷儿,我来给你郑重介绍一下,这位啊,就是人见人爱是牛二蛋医生啊,他是来帮你看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