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仙子,你怎么了?
牛郎,不要叫我凤仙子,叫我小凤好了。
那个小凤同志啊,能不能换个称呼啊,我咋感觉牛郎这个名字有点怪怪的感觉啊?
这名字有啥不好吗?
也不是啥不好,就是感觉怪怪的,一下子有点适应不过来,你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就叫我二蛋好了,这样我才感觉到亲切,也没有任何的拘束。
嗯,二蛋郎君
我倒!
小凤啊,我咋感觉更加别扭的呢,你还是叫我二蛋,或者就单独叫我郎君吧。
嗯。
那个小凤啊,刚才你怎么哭个不停啊?
我牛二蛋是很混账,一不小心侵犯了你,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了,但你不要哭个不停啊。
你这哭的啊,把你二蛋哥的心儿都给哭乱了啊。
郎君,我小凤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不是伤心而落泪,而是喜不自禁,兴奋的泪水啊。
哦?
那个小凤啊,我欺负了你,你怎么还会兴奋的啊?
郎君,你好坏啊,小凤能不回答你这个话题吗,羞死人了。
小凤啊,只有咱们两个人在,有啥羞不羞的,再说你都承认我是你郎君了,你也就是我牛二蛋的娘子了,咱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自是没啥需要隐瞒的。
郎君,你好坏啊,咱们才哪到哪啊,咋就都老夫老妻的啊。
小凤中害羞中带有一丝丝的伤感,但她还是坚强地,把家族的厄运,曾经的悲惨遭遇,一五一十地讲给目瞪口呆的牛二蛋听。
这是她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从来不曾对外人讲过,虽然这个秘密,并不算是绝对的秘密,有心之人早已知道,比如这德川家康。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所谓的秘密,或许他早就奋不顾身,将这娇艳欲滴的凤仙子给拿下了。
你是说,你们家族只要修炼了祖传功法的女孩子,再也不能男欢女爱了?
一旦那样,女孩就会爆体而亡惨死当场,而男人同样会灰飞烟灭或者遭受厄运?
嗯。
靠,你们这是什么破功法啊,简直是惨无人道啊,连人伦之乐都没有了,这活着还有啥意思啊,还修个鸡毛的仙又图个啥子哦。
牛二蛋一直以为是他侵犯了凤仙子,他原本耷拉着脑袋,准备像个犯错的孩子任凭这凤仙子惩罚呢。
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是明知故犯的第二次了。
但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他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更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一切都是出于本能,就和那路边发情的野狗没啥两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中了什么邪,只要一靠近这凤仙子,全身的毛孔好像全部打开了似的,变得异常的舒适。
一旦发生肌体的接触,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昂扬的斗志就再也停不下来,尤其是在身体受到伤害过后,这种渴望被爱抚的感觉就更加的强烈。
而云收雨毕,他自残的左腿,却是奇迹般的完好如初,就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不仅仅没有丝毫的血污,甚至就连伤口疤痕都不曾见到。
如果他牛二蛋只是个普通人,或许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但他偏偏是个对人体异常熟悉的医生,无论是外科内科,乃至妇科儿科他无一不精,都有涉足。
这神奇的治疗却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简直惊世骇俗。
正因为他是众人口中的神医,对人体医学有着莫大的热爱和兴趣,所以他无比地渴望能弄清这凤仙子真正的身份,更要弄清这种神奇治疗的内在原因。
“那个小凤啊,为什么我受伤的左腿,只是抱着你睡了一觉,现在却是完好如初呢?”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啊。”
“你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我的奶奶可能知道,可惜他老人家已经失踪很久了。”
“哦,你的奶奶?”
“对啊,她是我们凤家上一任的族长,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奶奶,但却是家族中身份最为尊贵,年纪也是最长的长者,所以我们小辈都统一称呼她奶奶,以示尊敬。”
二蛋低头沉思,毫无疑问,这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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