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神伤好久好久。
她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也说不清辨不明内心里更喜欢先前的自我,还是现在的自己。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在身边,她满满地都是充实感,满足感,那种紧实填充了她曾经空虚身体的每一个角角落落,让她再无缺陷和遗憾,更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安全感。
在她的心目中,或许这个男人修为一般,但却无所不能,没有什么困难是能难住他的,或许,也没有什么人是能够真正伤害他的。
但他是个浪子,他有妻子,也有女人,可能远不止一个女人。
她不知道未来的她和他之间,又会怎样?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幸好,她骨子里的坚强,注定这样的多愁善感只是偶尔为之。
“那你有没其他的办法救治这凤仙子呢?”
“非得把她的衣服全部脱光吗?”
“要想效果好,脱光免不了。”
“啊!”
说来说去,这个下流呸子还是闻到了腥味,咬死也不会放松的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难怪他,任何男人见了这如同九天流落凡尘的凤仙子,可能都会连脚步都挪不动迈不开了。
她伊藤雪同为女人,看到凤仙子的第一眼,竟然不是羡慕和妒忌这个丝毫不比她差上分毫的女人,反倒是暗自的赞赏,好一个绝色美人。
看到佳人眼角的泪水犹未擦干,新的眼泪又将喷涌而出,二蛋只觉得内心之中一阵一阵的隐痛,他只能赶紧刹车并将功补过,以免覆水难收。
“不过呢,也不是没有更好的方法。”
“啊,你有更好的方法,快说快说。”
二蛋奇了怪了,这凤仙子是德川家族的,又不是你们伊藤家族的,你和她几乎是风马牛不相及,咋还比那个小红还在乎救治这凤仙子呢?
难道?
“雪儿啊,我看你是真的吃醋了,怕我看到这凤仙子的裸体乐的找不着北?”
“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虽然伊藤雪嘴上不承认,但牛二蛋还是默认眼前的女人真的吃醋了,任谁也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啊,除非啊,她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
“衣服肯定是要脱的,但不一定是我牛二蛋来脱啊。”
“说实话,我牛二蛋是个正常的男人,眼睛也不瞎,这凤仙子美则美矣,身材更是一级棒没话说。”
“但是呢,在我眼里雪儿你才是这天底下最最美丽的姑娘,任何女孩子只要和你站在一起,那自然就相形见绌,顶多算是个来自乡下的小村姑。”
“就说这凤仙子吧,长得虽不算歪瓜裂枣,但也只能是伺候咱们家雪儿的命,帮着端端洗脚水刷刷马桶的劳苦命。”
“呸,你个下流胚子,就你嘴甜,净知道哄人。”
“老实交代,靠这一招骗了多少小姑娘了。”
“哪有啊,你看哥像是骗小姑娘的人吗?”
“哼,我看你不仅像,而是千真万确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咱们那位桃花岛的小乔姑娘,就是这样被你骗到手的吧。”
“嘿嘿,那倒不是,小乔是我的妻,但我可没有骗她一句。”
“如果说有人骗她,那也只是老天爷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