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即使伊藤家族罩着他的性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最起码也要让他蜕下两层厚皮,也让他知道冒犯我们德川家族的下场。
他冷冷地说明了来意,实在是看到这牛二蛋他就来气,好像每次看到这个王八蛋,最后都没啥好事。
结果不出意外,他来时心里头就有股不好的预感,感觉今天眼皮跳的特别快,也感觉到今天可能要出点什么事,偏偏又说不上来个什么。
牛二蛋一瘸一拐地,在伊藤雪和众多伊藤家族护卫的目视下,他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佐藤一宏在如此场合对他会有任何的不利。
他隔着马车,朝着里面脸色苍白没有任何知觉的凤仙子看了几眼,然后就大言不惭地发表起他的高论。
“一宏老弟啊,凤仙子这个病,我之前可是郑重提醒过你们的啊。”
“让你们不要再给她喝那么多的烈酒啊,结果倒好,你们不听老人言啊。”
“呶,结果你们也看到了,吃亏在眼前啊。”
牛二蛋的胡说八道,在德川一宏的字典理解里,眼前这小子的嘴里就没有一句的真话,但他偏偏又发作不得,实在是有求于人。
否则的话,一旦得罪这个王八蛋医生,他翻脸不认人,或者一个人躲到哪个无人的角落不冒头不吭声,这偌大的京都,又到哪里去找人给凤仙子看病呢?
家族里的医生,没有一个能找到病因,更何谈治病?
他们尚且如此,估计这扶桑国大大小小的所谓神医,也都是个差不多的情况。
当前唯一的希望,也就是眼前这个神棍医生了。
不管他相信与否,也不管他对这牛二蛋是如何的鄙视和瞧不起,奈何这是家祖的死命令,必须将凤仙子治疗好,无论使用任何的方法,也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
“牛二蛋,你就不要和我绕圈子了。”
“我德川一宏是个实在人,你只要给我一句痛快话,这凤仙子能不能治疗?”
他开门见山,都懒得和牛二蛋这样的人多啰嗦几句,啰嗦的越多,他自己也就掉价的越厉害。
对面的牛二蛋,一脸深沉假装陷入了沉思,他揉了一把发酸发麻的腿脚,犹豫中带有三分肯定地说道,这普天下的病,只要是病,自然都是可以治得的。
“所谓的治不好,一个是治疗的人不对,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是治疗的代价太高,也太不划算。”
听说有治,德川一宏倒也松了一口气。
实则上他紧绷的情绪一直没有放下,最怕听到的就是这病治不好,不好治。
“哦?”
“听你的意思,这种病你牛大神医是能够治疗的了?”
“这个吗,也不一定,凡事都没个定数,只有做了才知道。”
“要说凤仙子这个病,我祖师爷的祖师爷倒是曾经提及过的,但是呢,他只是提及过,并没有真正治疗过。”
“而我的医术,自然是远远不及我的祖师爷的,更不及我祖师爷的祖师爷,现在只是了然病因的情况下,实在是没有必然把握治疗这人世间异常罕见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