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的贞慧郡主这次可来了精神,就等着他们三人离开房间自己好去偷传国玉玺。
奈何屋子里的三人不走了,先是吃顿饭,饭香四溢在床底下的她被饿得眼冒金星。
那饭香就像是有个钩子一样,一直往鼻子里钻。
咕咕……吓得她捂住了肚子,生怕她发出声音让他们发现。
封豫是什么人,武功高耳力极强,微微动耳就能听见她混乱沉重的呼吸声。
三人都没有挑开这层纸,互相对视无奈地笑了笑,这么蠢的贼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
配合演戏也挺累的,哎。
“哈~我困了,先躺一会。”崔南烟打了个哈欠,朝着床铺走去。
床下的贞慧郡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被人发现。
绣鞋朝着自己越走越近,她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朝着里面挪了挪。
忽然,她好像碰到了个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全身顿时僵硬,慢慢转头就见到一个大号的鼠鼠歪着头看着她。
绿油油的豆眼眨巴眨巴,一对金灿灿的大黄牙对着她的脸支棱着。
“吱吱?”
“嗯?哪里来的老鼠叫?”
贞慧郡主恶向胆边生,一咬牙拼了。
竟然捂住了鼠鼠的嘴巴,当即把它给抱在了怀里,死死的按着它不让它动弹一下,也不许叫唤。ωWW.
好在这只鼠鼠十分乖巧,没有张口咬她。
床板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面前只剩下一双绣花鞋。
黑色的皂靴在床边停留了片刻后,又朝着门外走去。
宋婉凝也站起身,“烟儿你好好休息,我让人在外面守着。”
“好的母亲,我看会书就睡。”
刚刚窃喜他们走了的贞慧郡主顿时又郁闷了,只能躲在床下不动弹。
崔南烟靠在床上手中翻着书,时不时传来书页翻阅的声音。
“吧嗒!”书本掉在地上,床上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
可是她还是不敢出来,因为门外就守着人呢,只能继续待在床底下。
这一待又是大半天,这是她这辈子最难熬的时光,为了传国玉玺说什么都不能失败,在等等。
崔南烟是猪吗,怎么睡这么久,怎么还不醒!
就在她碎碎念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从床上飘下来的粉末。
在一声声的念叨中,自己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身边的鼠鼠不见了,屋子里也静悄悄的,好像所有的人都离开了。
她仔细地停了半晌,确定屋里真的没有人之后,才从床下面爬了出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暗,看样子她已经睡了一段时间。
浴室,泔水桶。
蹑手蹑脚地来到浴室中。
只是她没有见到所谓的泔水桶,不由得一阵蒙圈,不是说好了在桶里吗?
难不成换了地方?
她脑门上全都是汗水,四处张望。
终于在把视线放在了浴室内间的厕屋上,她捏着这家伙鼻子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厕屋里面只点着一盏昏暗的小油灯。
“怎么都没有,到底放哪里了!咦?”眼角的余光就扫见一个金黄色的布料。
“啊,原来这里!”厕屋内有一个小桶,小桶十分不起眼地放在墙角,可能是放的时候不小心,露出来一点点的黄色布料。
迫不及待的把东西放进怀里,连看都不看一眼,着急地往外面走。
她是一刻钟都不想在这屋子里待着了。
兴奋,激动,喜悦,所有的情绪都充斥着大脑,根本顾不得那么多转身就跑。
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房梁上的两个人。
见她消失后,封豫一言难尽道:“愿赌服输!”无奈地从怀里掏出来一文钱放在崔南烟的手心里。
她美滋滋收起了钱,“我都说了你藏那么隐秘肯定找不到,不露出一点破绽怎么行?”
封豫揉了揉眉心,他第一次见到这么蠢的人,就这种人还能偷东西还想算计别人,独孤博到底咋想的。
她好像看出来了封豫的疑惑。
“就是因为蠢才能来到你身边呀,难道你忘记我是怎么留在你身边的了吗?”
封豫竟然感觉到了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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