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凝听完这话面色阴沉的更加可怕。
“好啊,今天我就反给你看!”
对着嫂子她真是受够了,从来不发疯她的她突然发狂起来。
眼睛都红得滴血,明显不对劲。
摔了茶杯砸了座椅板凳,甚至还想砸萧岚、
“娘,你怎么了?”崔南烟连忙反应过来。
宋千澈也察觉不对劲了,冲到她的身边想要安抚。
没想到差点被她砸了额头,若不是崔南烟挡了一下肯定脑袋开花。
“阿凝!?”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她刚刚是真的想要砸自己的。
崔南烟力气大,禁锢她双手时一根银针刺入脖颈。
下一瞬,她软倒在她的身上。
同时耐心把脉,抬眸看向宋千澈:“母亲中毒了。”
宋千澈脸色大变,身边的太监总管立刻察觉事情的严重性,尖着嗓子高声喊道:“护驾,护驾!!”
“这里所有人都有嫌疑,谁都不准离开!”崔南烟打横把人抱出了宫殿,在通风的院子中立刻为她施针。
同时看了一眼宋千澈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是怀疑毒是他下的。
中毒的时间很巧妙,正巧就是前天左右的时间。
这段时间宋婉凝出入最多的地方就是皇宫。
“烟儿,不如为舅舅也看看吧!”这时宫内的太医还没有来,御林军已经把帝后的宫殿围得水泄不通。
刚刚为宋玮琪诊治的太医被当成了空气,瑟瑟发抖跪在角落里当鹌鹑。
装晕的宋玮琪此刻十分挣扎,到底是醒来还是不醒来。
不醒来很可能屋里有毒,她也很害怕。
最后咬了咬牙,悠悠转醒,屋内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她只能尴尬的走出宫殿,迎上父皇探究的眼神与母亲担忧的目光。
“舅舅,你……”崔南烟没想到宋千澈的脉也不正常。
果然他脸色骤变,死死的盯着她的表情,脸上想要扯出温和的笑意。
可怎么都有点狰狞,温和儒雅的皇帝维持不住了。
“烟儿你说吧,舅舅承受的住。”
“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直白点讲,您身体亏空,外强中干。”
“失眠多梦,半夜盗汗,有时候会手脚冰凉。”
“最重要的是,会间接性头疼,疼起来的时候像是有人用锥子砸你的脑袋一样,或者是阵阵轰鸣。”
每说一句话,宋千澈的脸色就白一份,从表情上来看全都说中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您时不时腰疼,房事力不从心。”
嘶!在场的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可算是皇家秘闻了。
在场的人全都低下头,装成听不见的模样。
“这些症状应该很久之前就出现了,起码有三年之久了。”
还有一点没说就是,宋千澈实际年纪不超过五十岁,但是他的内在堪比七十岁的老人。
也就是说他的寿数受到了影响,表面看不出来。
若是不及时调理治疗,恐怕不出几年人也就归西了。
剩下的她没有说,宋千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
萧岚也没想到皇上会病的这么重。
“不可能,皇上怎么会这样……”不可置信的呢喃着。
崔南烟说一半留一半,最重要的一点没有说,那就是他中蛊了。
这点她不是很确定,需要等稍后验证一番才能确定。
“查,给朕查!”宋千澈深吸一口气,又恢复成温润如玉的仁慈君主模样。
果然在帝后宫中搜查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大殿中央的香炉中还有没烧净的熏香,以及没有喝完的茶水。
太医跪在帝君面前双手捧着两样东西道:“皇上,微臣发现这两样东西发冲。”
“这也许是凤霄长公主所引发癔症的东西。”
崔南烟瞟了一眼,这两样东西的确是引发体内毒的关键。
到底是谁在这么做,一时间皇宫中蒙上了一层阴霾。
萧岚要是还不懂是怎么回事那可就真的是傻子了。
她双膝为脚,跪着蹭到皇上身前:“皇上,臣妾愿意配合调查,相信您能还臣妾一个清白。”
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心中忐忑的同时却也不慌。
“舅舅,我娘中毒的时间是三天以前,想要找出证据有些难。”
这三天的时间,足够背后的人嫁祸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无论结果是什么,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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