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儿,朕刚刚睡着了,你刚刚做什么呢?朕没看见!”
封云深眉宇间带着困倦,看来这些天被事情扰得很烦躁。
而封豫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再次反手甩了崔宵一个响亮的耳光。
声音特别响亮,众臣都吓得缩了缩脖子。
“父皇,您这次看清了吗?”封豫低头谦逊道。
堂堂丞相被当成了什么?崔宵目眦欲裂,现在他懂了,皇上就是故意的!
他做梦没想到皇上竟然放弃了自己,顿时背脊一凉。
这些年仰仗的就是皇上的信任与宠爱,若是失去皇上的信任想必很快这丞相的位置要换人了。
心绪百转,顿时把喉咙里那句:崔南烟不是亲生的话压了下去。
同时他有想到了新娶的平妻身后的势力,顿时心绪平稳。
“皇上,您要为臣做主啊,王爷不分青红皂白就殴打臣,臣委屈啊!”
这次他提别的,就死死地咬住封豫动手打人的事,眼珠一转又哭着道:“皇上,臣也不是非要拆散他们。”
“只是近些时日王爷的作风越发的像烟儿了,这不是近墨者黑吗?”
“所以微臣思绪良久,只能忍痛让他们分开了,若是以后两人的子嗣也是如此怎么办?”
苦口婆心,痛心疾首,全都是在为皇上考虑啊!
这番话一出封云深难免动容,但又想到了慧可大师的话,沉吟片刻。
“崔宵,年轻人的事就由年轻人自己解决吧,现在朕看他们过得不错,至于子嗣问题……”
说到这里他也有点担忧,可转念一想若是随了崔南烟这种通灵的体质好像也不错,天生神力也不会挨欺负。
若是随了封豫这容貌俊逸,玉树临风也不错,总归是皇家人,不会有错就是了。
“子嗣也无碍,偌大的皇家还养不起个王爷?实在不行还可以从宗族中过继。”
这样一想豁然开朗,果然人要从多个角度去看待事物。
相国寺今年他要多捐点香火钱,慧可大师可是大智慧啊!
皇上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崔宵若是在胡搅蛮缠等于作死了,只能暂歇旗鼓。
“皇上您说的是,是臣糊涂了,没有想清楚。”转头对封豫一脸歉疚。
“王爷臣对不住您啊,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崔某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随即满足叹息,目光慈祥地看着崔南烟:“这傻丫头有福了,能遇见王爷您这般心善的人,实属幸运。”
垂下眸子那一刻,眼底晦涩不明几乎压不住的翻涌,既然明的不行,只能走暗的了。
但封豫可没想到这么轻易地放弃,三番两次搞事那就别怪他釜底抽薪。
“父皇,岳父大人的担忧儿臣理解,儿臣不会怪他的。”行事大度坦然,皇上对他的做法十分满意。
现在崔宵这个位置还不能换人,毕竟没有更好的人选,其实也不是没有。
只是需要时间上的沉淀,池晏他一直看好,甚至破格提拔成户部尚书一职。
即便众多官员反对,也没有阻止他,但要是在提拔成丞相,肯定是不行的。
与其让别人来做那就不如先让他占着茅坑。
“豫儿你能理解崔相的一番心意朕很满意,既然如此这件事就算过去了,都不要再提了。”
皇上的话让这件事落下了帷幕,而如今北衡大王子惨死一案还未解决,南方叛乱未平。
封豫眸子一转有了。
刚刚的唇枪舌战仿佛是错觉,崔宵也白白被打。
封云深终于想起今天朝会要谈论是的事。
“南方叛乱,众爱卿可有良计啊!”
帝王锐利的眸子扫过众多官员,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没有一个人敢率先站出来说话,目光若有若无地看向了崔宵,以及太傅。
这段时间太傅就像是一个透明人,每天除了尽责教学,其他的事情全都不做。
现在这么大的事也不参与,眯着眼睛小歇打瞌睡。
“怎么?没有一人能献上计谋?”封云深的声音微微发沉,有发怒的先兆。
封豫掐准了时间大步上前,站在了殿中央,行了一礼。
“启禀父皇,儿臣有推荐的人选。”
“讲!”封云深眉眼阴沉,很不高兴,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出头,隐约间心思越发沉重。
“父皇,儿臣推荐镇南侯前往南方平乱,镇南侯手握兵马,又熟悉南方地势,是别无二选的人选。”
众所周知,镇南侯刚刚与崔宵结为秦晋之好,现在被推举出来,难免多想。
“镇南侯何在?”封云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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