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让男人恢复了一些力气,他用双臂握住了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终于他们知道了事情大概的经过。
正如他们猜想一样,粱城知府将那些从边城逃来的难民收留。
同时把他们分成了三个部分。
一个部分是年纪大的,
一部分是青壮年。
一部分是女人。
他用方便管理的借口让他们这些人都分开,同时用介绍工作的名义,带走了青壮年。
为了不让这些人闹事,每个人先发了一两银子也就是五个月的工钱。
然后又用一样的借口带走了女人和孩子们。
而他就是从那些男人中跑出来的人。
因为他发现了这些人要把男人们都卖进黑矿里。
可是他知道的太晚了,被抓住的他直接被带到了知府的面前。
毒哑了之后进行了公开处刑与污蔑,说他是偷拿了工钱又不想干活的人,而且散播谣言谋害诬陷知府大人。
这场的公开处刑十分狠辣,手段残忍,要求进城的难民必须全程观看,若是有人不愿意,那就赶出粱城。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偷窃,是否谋害了知府大人,总之城中的百姓对知府的害怕更上一层楼。
知府的每个命令都不敢违背,也就行了成了城中避而不谈的事情。
难民窟的人知道,走出去的人不可能在活着了。
按理来讲家中拿到了那么多的银钱,老人起码能有个安身立命的窝,可是并没有。
给了的工钱会以各种手段收走,粱城的房屋极贵,这么一点银子根本买不着。
又因为边城战事的关系,城中的粮价翻了十倍不止。
以前十几文钱一斤的稻米现在要两百多文,最便宜的糙米,栗米都要一百文。
若不是边城战事解决,粱城的百姓更加难熬。
崔南烟听过之后心情沉重,这么多的人口都送到了哪里去?
司徒临风摸着下巴思索着:“也许我能打听一下。”
封豫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九皇叔燕王!
这个人突然的消失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对哦,你可是最大的人口贩子,肯定能打探!”崔南烟顿时来了精神。
司徒临风嘴角抽了抽,白了她一眼,不赞同道:“什么叫我是最大的人口贩子,那都是他们自己卖身懂不。”
“能被本城主看重的那他们的荣幸,这种难免我可看不上。”
嘴上不说心里合计,本城主是求财,可不是扶贫,这么多难民弄来干嘛?喂老虎吗?
他还嫌弃硌着老虎的牙呢。
脸上的表情十分嫌弃。
“封豫,这个知府你想怎么办?”司徒临风很想知道他会怎么做。
是留着他继续祸害白皙,还是留着他抓住燕王的把柄。
封豫眸子一片森寒,这种当然不能留着,只是消失的百姓也必须找到。
这种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若是能在下次交易之前找到线索就好了。
崔南烟突发奇想:“你们说我们住进知府衙门如何?”
啊?所有人都没明白什么意思,她的思维跳跃得太厉害。
她一拍大腿:“麻蛋,摊牌了,老子不装了!”
面前的两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这个女人真的太狂了。
一脚踹开知府衙门的大门,手握金牌就走进去。
粱城知府怎么都没想到这人还敢进来这里,当他这里是安乐窝吗,明明是龙潭虎穴。
表面的功夫还要做,只能硬着头皮出来迎接。
哪成想,崔南烟也不走常人路线,抬手就是一耳光,一脸俾睨的看着他。
“跪下,本王妃和王爷驾到还不行礼?磨磨唧唧的装什么傻!”
“你个小小知府知道本王妃莅临粱城,竟敢偷偷监视,却不迎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好大一口锅,冲天而降。
粱城知府傻眼了,这是什么女人,抬手就打,张口就骂。
纵使为官多年,见过嚣张的也没有这么嚣张的,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
“看什么看,在看老娘把你眼珠子挖了!告诉你,王爷可是立了大功的!”
“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通通拿上来,非得让本王妃说的这么明白?”
崔南烟单手掐腰,盛气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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