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不是聪明吗?”
“我要是事后说,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
听到这话,二狗子顿时笑了笑。
“我就说嘛!”
“二叔你就知道吓人!”
“……”
此时,后知后觉的四狍子,也终于是明白过来了,也跟着憨笑了片刻。
“好了,早点睡吧!”
“我刚问二少爷的意思,你们知道二少爷怎么说的吗?”
“二少爷说你们是功臣!”
“要是就这样,我其实也不怎么服气!”
“但二少爷看的比谁都远!”
“二少爷说不患寡而患不均,让我给三爷带话!”
“就这份眼光,我不就不信李家这棵大树能断了根!”
“……”
瞅着葛二叔高兴的样子,二狗子却是忽然眼珠子一转。
“那要是老爷,或者大少爷回来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葛二叔顿时就被噎住了,随即恼羞成怒的拍了二狗子一下。
“就你聪明,就你屁话多!”
“睡觉!”
“明天三点钟起来干活!”
“……”
另一边,李鹤年也是跟马素芹收拾着上了床。
门房这边很小,就十平米左右,两个人住着是有点挤。
不过也没办法,要动工肯定是先紧着院子那边。
“你这几个月要辛苦一点!”
“他们干的都是重活,顿顿有肉我管不起,但每顿总要个鸡蛋,要点油水的!”
“钱票你不要省着,不够了我来想办法!”
“每天除了管饭,水也要管够。”
“隔三岔五的烧点水,让他们洗个澡!”
“……”
听着李鹤年的安排,马素芹自然是一一应下,没有半点怨言。
随后,两个人折腾了一会儿,马素芹就睡下了。
李鹤年则是还有些精力,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今天洪科长喊李鹤年喝酒,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纯粹觉得李鹤年对他的脾气,想一起喝两杯。
期间,李鹤年也从洪科长口中了解了很多事。
和杨厂长、李怀德他们这种通讯兵、文艺兵不同,洪科长是炮兵出身的转业干部。
还有人事的赵科长,是侦察兵出身。
这些打过硬仗的,脾气大多比较直,有些看不惯李怀德他们磨磨唧唧的做派。
洪科长甚至脾气上来了,连许书傅都能吼两嗓子。
李鹤年觉得,自己应该向洪科长和赵科长靠拢。
虽然洪科长这样的人,大概率不会给李鹤年走关系,但这种人重情重义。
像是李怀德、杨厂长他们那种人,大难临头谁也靠不住。
这个晚上,李鹤年想了很多,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第二天,李鹤年又照常去上班,没事跟洪科长闲谈了几句。
中午回来的时候,葛二叔他们因为有些饿了,已经在吃饭了。
看着葛二叔他们有些拘谨的样子,李鹤年连忙笑了笑。
“不碍事,你们的活重!”
“饿了就吃!”
“有什么需要,跟素芹提就好!”
“……”
随后,李鹤年也是端起了碗筷,跟几人一边吃一边闲聊。
“今天已经把炕拆了,明天开始撬地砖!”
“东家,你们院有个戴眼镜的,是干什么的?”
“我怎么感觉他老盯着我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