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想,我越觉得谭振山的行为极度可疑。
“最近有哪些人去过他家里吗?”我又皱眉问道。
之前酒窖里还有其他人的脚印,我怀疑那些脚印不是村里人的。
大婶皱着眉头,细细想了半天,最后才恍然道:“我记起来了,一个月前好像有几个大学生去过他家里。”
大学生?
我目光一凝,急忙追问道:“那些大学生是来做什么的,后面他们人呢?”
“听说好像是来山里野营探险的,不过后来被谭振山给赶走了,这附近的悬河可险的紧,要是溺水了怕是没得活路。”大婶开口说道。
“有人亲眼看到那些大学生离开吗?”我又沉声问道。
大婶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道:“这都是谭振山给村里人说的,当时他还骂这些年轻人不知轻重,为了找刺激拿生命当儿戏呢。”
我目光闪烁,心中思绪翻涌。
也就是说,没有人看到那些大学生是不是真的走了,全都是谭振山自己的一面之词。
是死是活,也全凭谭振山一张嘴了。
除了这些之外,其他的事情大婶也知道的不怎么清楚了,只知道那些大学生似乎是来自川中的一个学校。
我也马上打电话让何安民去查一下那个学校近期有没有学生失踪或者死亡之类的消息。
这个东西很好查,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就给我发了一份档案过来。
那个学校的确有几个大学生跟我想的一样,失踪了。
三男一女。
三个男的尸体在三水坳附近的山里找到了,判定为失足摔死,但是那个女的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
官方给的消息是被水给冲走了,现在还在派人去三水坳悬河的几个支流下游尝试打捞寻找着。
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联想到之前酒窖里的旧脚印,心中已经隐隐将整个事情都给推断出来了。
那些脚印就是那三个男大学生其中一人的,他们在发现了自己同伴失踪后也怀疑过谭振山,并且下了酒窖查找,可惜并没有发现。
甚至可能跟我刚才一样差点被谭振山给骗了过去,把他当成了一个好人。
“三个男大学生摔死在山里……”
我目光闪烁了一下,心中忽然一跳,急忙拿出手机给陈秋雨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但是那头传出来的声音却是令我心中一紧。
接电话的是谭振山!
“怎么了,你在村里找到你朋友了吗?”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就很是正常的询问,带有几分关切。
从四周湍急的水流声可以依稀判断出他们应该是在悬河附近,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跟周常守他们待在一起了。
“还没有,我打电话就是想问我朋友有没有消息的,谭叔,你怎么跟我朋友在一起?”
我的心虽然悬了起来,但说话语气却是没有表露出破绽,免得被他察觉。
要是明着来的话,他肯定不是何武的对手,但要是趁着他们两个不注意的话,那结果就不一定了。
“在路上碰到的,我们这边也没有看到那个女孩子,你在村里继续找找吧,外边就交给我们了。”
说着,听他的语气像是要挂电话了,不想给我与陈秋雨他们通话的机会。
我心思电转,急忙赶在他挂电话前道:“谭叔,麻烦你帮我告诉戴眼镜那个人一声,今天是甲辰日,寅一,是他李爷爷给他买鞋的日子,叫他别把鞋子弄破了。”
那边的谭振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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