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厮来到蝎子老尸怪的面前,对他说道:“大师,您要的人,已经带到了祭坛。”
蝎子老尸怪看了老太监一眼,似乎是在询问他的意见,老太监沟壑纵生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笑容来,慢悠悠的说道:“你我相交多年,可以说亲密无间,眼下,咱家命不久矣,一些事情,大师大可以便宜行事。”
老太监明显会错了意,于是蝎子老尸怪问道:“公公,鄙人的意思是说,公公是否要去祭坛?”
老太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咱家就不去了,咱家年老体衰,一来经不起折腾,二来,如此残酷血腥的场面,还是不去看的好。”老太监坏事做尽,弥留之际倒也有些心虚。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蝎子老尸怪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恐怕巴不得老太监会这么说。
蝎子老尸怪来到了祭坛,祭坛不大,只是个比较规则的山洞而已,不过,里面的诸多布置,就连我这个旁观者都感到不寒而栗,心惊肉跳。
硐室四面的岩壁上,挂着八个血淋淋的骷髅头,老尸怪来的时候,八个骷髅头同时燃起了绿色的火焰,照耀得周遭戚戚煌煌,鬼气森森。除了那些燃着绿色鬼火的骷髅头,每个骷髅头的两侧都用铁钩钩着两具赤身裸体的女尸,每个女尸的肚子都很大,已身怀六甲,却被丧心病狂的老尸怪残忍的杀死,并且被吊在了这里。
老尸怪大概是从石缝中蹦出来的,否则,对这些身怀六甲的女人,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那个女子和小伙子被绑在一根木头桩子上,女子早就吓得浑身发抖,不断的哭泣着。
小伙子见到老尸怪走进来,气急败坏的他,当即破口大骂,口中也没有什么好词,句句皆是不堪入耳。
可是,老尸怪却没有搭理的意思,用一支鸡毛笔在一张人皮上不停的写写画画,当人皮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画上了符咒,他才慢条斯理的说道:“骂吧骂吧,你就痛痛快快的骂吧,否则待会儿,你纵使是想骂也骂不出来了。”
很快,几个赤膊大汉闪了进来,当下解开绑在小伙子身上的绳索,把他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老尸怪走上去,把画满符咒的人皮像穿衣服一样套在了小伙子身上,小伙子的叫唤戛然而止。
“你现在,就是我的傀儡,就是我的附庸,我让你怎么做,你就要怎么做……”老尸怪摆了摆手,小伙子扑通一声趺坐在地上,头也低垂了下去。老尸怪接着说道,“现在,你已经和墓穴里的一切融为了一体,如果墓穴毁了,你也将形神俱灭,三魂七魄也随即灰飞烟灭。我知道,你有发泄不完的怨气,但墓穴里都是和你一样的人,你的火不能冲他们发,但若有生人进来,那就另当别论了,我知道,你不介意多个伴儿的。”
接着,蝎子老尸怪从怀里取出一把一寸长的小刀,这把小刀很是精巧,刀身上布满暗红色的云纹,感觉像是长年累月的鲜血浸染而成。蝎子老尸怪麻利的剖开小伙子的肚子,把血淋淋的五脏六腑都取了出来,被一个赤膊大汉用一个木盆子接下,很快端着盆子走了,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蝎子老尸怪抚摸着小伙子空空荡荡的腔子,似乎是在欣赏自己的艺术品,嘴角不禁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来。
蝎子老尸怪剖开小伙子肚皮的方式有些奇怪,最后肚皮就像是窗户一样,被他轻轻的合拢了下来,并且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沾染的血渍。终于,蝎子老尸怪的邪恶目光盯在了女子身上。
几个赤膊大汉即刻会意,当下把女子的头颅整个切了下来,她的鲜血更是喷溅得整个硐室到处都是。
赤膊大汉把女子的头颅交到蝎子老尸怪的手里,随后抬着女子的尸体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了。
蝎子老尸怪把女子的头颅端端正正的放在小伙子的腹腔之中,随后又一次把肚皮合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蝎子老尸怪嘴里念念有词,手舞足蹈,跳着蹦着,看上去十分的滑稽,但在滑稽之中,透露着的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难以名状的诡异。这是一种古老而邪恶的舞蹈,更是一种诅咒,古老的山岭深处,一个诡秘莫测的尸巫,正举行着一个邪恶的殉祭。当然,他不仅仅是为了答应老太监死后免于盗墓贼打搅,更重要的是,他也在自己的蛰伏做准备,每一次蛰伏都是一种死亡,每一次苏醒,都是一种新生。尸巫传承者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铸就了一个不死的传说,并且,很少有人知道尸巫的这个秘密,因为知道的人,都死了。
等蝎子老尸怪跳完,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即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下好了,有这么多人的命作为辅助,我的下一个轮回,也可畅通无阻了。”
蝎子老尸怪疲惫不堪,脸色更显憔悴,蹒跚着脚步一摇一摆的离开了硐室。
蝎子老尸怪离开以后,整个硐室之中就只有八个骷髅头燃着鬼火,在晃晃悠悠的鬼火之下,所有的一切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硐室里更显鬼气森森。约摸过了十几分钟左右的时间,骷髅头上的鬼火突然燃烧得更加旺盛,并且还时不时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哈哈哈……呜呜呜……”一个又像是笑,又像是哭的女人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那声音时而沉闷,时而急促,时而忧郁,时而凄厉。随着女人的笑声一阵一阵的传出,那些钩挂在岩壁上的女尸突然间有了动静,她们的肚子里很明显有东西在活动,但见不久后,一个一个血肉模糊的小洞在女尸的肚皮上出现,伴随着令人牙根子发酸的咀嚼声从里面传出,但见破开的小洞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一个个大头怪婴在女尸的肚子里像毛毛虫一样,啃食着肚皮上的血肉。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女尸的肚皮早被大头怪婴啃**光,那些怀疑方才满足的盘坐在肠子上,沉沉的睡去。
骷髅头上的鬼火在一眨眼间突然熄灭,硐室里随即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所有的声音在此时此刻也随即消失,空气像是突然凝固了一般,压抑得令人窒息。
我从幻象中惊醒了过来,眼前的女人的头颅依旧看着我笑着,我从地上爬起来,只见笛子吓得呆若木鸡,眼睛瞪得老大,满眼睛泪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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