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迹部景吾本就是带病在身,这段时间身上大伤小病没断过,有时候骨裂疼得他晚上睡不着觉,睡着了也会被噩梦惊醒,那天那种心如刀绞的痛苦,不断在迹部景吾身上重复。
可迹部景吾没想到还有比这更痛的,是真田苓亲自说出口的话,怎么会这么冷,冷到他心口像是缺了一块似的,血液在看不见的地方不断流逝,四肢逐渐冰凉。
迹部景吾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第一感觉就是自己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怎么可能呢,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在看到真田苓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时,迹部景吾又不得不让自己相信,他没有听错,刚才也不是幻觉。
迹部景吾脸上的表情有几分狰狞,他暂时无法调整好自己,“阿苓,你在开什么玩笑,这种话不要乱说,我们怎么可能会.绝对不行。”
那两个字是迹部景吾连提都不敢提的存在。
真田苓眼底闪过一丝令人看不懂的情绪,她看着在自己面前颇为狼狈的迹部景吾,“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你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不应该是这样的,如果一段感情会让一个人脱离了自己本身,变得像是另外一个人,大多数时候只能带来痛苦的话,那,这段感情就需要认真的考虑,有没有必要再继续存在下去了。
至少在真田苓心里,迹部景吾不该是现在这模样。
什么是锥心之言,不亚于此时此刻,迹部景吾心痛到几乎站不稳,咬牙切齿道,“你不能这么说,只有你不能这么说。”
真田苓沉默片刻,说真的,她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但是现在迹部景吾的状态真的不太好,用目眦欲裂来形容都不止,真田苓在想是不是她刚才说话说重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谈。”
再继续谈下去,真田苓都怕谈崩盘了。
真田苓也不管迹部景吾想说什么了,直接转身走人,都忘了这里是她订下的房间。
在手搭上门把手的刹那,身后一阵劲风袭来,刚开了一条缝的门被大力合上,迹部景吾把真田苓圈在自己和房门之间,“就今天说。”
跑个神,真田苓觉得此刻的动作,有些似曾相识。
迹部景吾收了收,从后背抱住真田苓,手臂用力到真田苓都感受到了一丝顿疼,“跟我吵架还能走神,我是不是该夸你。”
真田苓侧了侧脑袋,迹部景吾的呼吸弄得她耳边很痒,以及,不想笑的话就不要笑了,古里古怪的,怪渗人的。
就事论事,真田苓说道,“没有走神,在想怎么跟你沟通。”
“你先放开我,有话我们好好说。”
迹部景吾眼中布满血丝,“好好说,呵,我一直都在跟你好好说,我以为这么久不见你一定是想我了,结果一见面你跟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相谈甚欢。”
“而我,你的男朋友,你未婚夫,你有跟我好好谈吗?你有对我说一句好听话吗?”
“我什么都没说,张口你就要跟我,跟我.”
“我以前一直都是这样,只是那时候你眼里没有我,我全部隐藏了下去,现在你明明就是喜欢我,却又故意说这些伤人的话。”
“你要我怎么办,”迹部景吾说道最后已然变了声调,埋在她颈侧,“真田苓你要我怎么办。”
真田苓盯着眼前的大门,像是能盯出花来一样,头疼,真的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