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场晚宴最后结局竟然是他山口家的晚辈被警方上门带走,他山口家就没有这么丢脸过,简直就是名誉扫地。
山口千夏搞这一出的本意是想把真田苓拖下水,让她声名狼藉,千夫所指,只是没想到事情转变的这么突然,偷鸡不成蚀把米,所有的恶果都落到她自己身上了。
她本是山口家最骄傲的大小姐,不知道被多少人夸赞,现在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警察戴上手铐拷走,只要想到以后被人私下议论指指点点的人是她之后,山口千夏在门口就跟滨口弥里撕扯起来了,拽头发扣眼珠,尖叫声不断,要不是手铐拷着影响了动作,巴掌都糊上去了。
警员急忙把这两人分开,真是够了,不是说大家闺秀吗,怎么这么粗暴,就把这两人一人一个车关住,省的再闹事。
看吧,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时,那当然是高高在上何足挂齿,落到自己头上了,那也真是原形毕露,面具也不装了。
大厅内的山口老爷子重重的冷呵一声,“送客!”
还招待什么招待,用心筹备的晚宴,全部打水漂了,净是让人看足了笑话。
遇此案无关的宾客们,在看够之后意犹未尽的离开了,本来是该打个招呼寒暄两句的,不过眼下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合适,他们这些外人还是先行离开吧,省得再误伤,那可就不太好了。
服部平次能忍到什么时候呢,大概就是从大厅走到停车场的位置时吧,在他消化了所有的事情之后,解了西装,一拳将真田弦一郎掀翻在地。
尤不解恨,一拳一拳的砸过去,拳拳到肉,见血不止,服部平次掐着他的脖子低吼,“我以为你真的不知道!”
真田苓心道不妙,试图去拦一下,手腕却被工藤新一拉住了,眼中布满血丝,“别阻止。”
工藤新一说了和服部平次同样的三个字,真田苓看着他的泪,又看向服部平次眼中压抑的怒火,低叹一声,所以说了,这段视频被放出来,真的很难收场啊。
服部平次字字锥心,“先前只当你蠢,被人蒙蔽是你有眼无珠,可你竟然接到电话了。”
“你接到电话了,那样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你竟然没有丝毫的怀疑,但凡只有一点儿,但凡你反问一句,发现了异常.”
服部平次打到最后声音已经哽咽,如果能早些发现不对,他是不是就能更早些赶到,更早些赶到阿苓就不会受伤那般严重。
服部平次知道自己是在迁怒,真田弦一郎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不知道电话之后发生了什么,可服部平次就是没办法轻易放过,明明,明明在这之中阿苓才是最无辜,受到伤害最大的人。
明明是有人想要欺负她,明明她不过是为了自保反击,明明是你们要把她接回来的,怎么到最后,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的人是他的阿苓啊。
真田弦一郎任由服部平次打着,说的对啊,服部平次说的正是他犯下的每一个过错,是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事情,是他的罪。
这就够了吗,不够,这才哪儿到哪儿,一个也别想逃过。
服部平次不会留隔夜仇,今天的事完不了,视频中提到的人名,背后的源头是谁,没做过就不是你的错了吗?
服部平次现在是全盛状态,怒火加持下几乎能以一打三,幸村,手冢,包括迹部景吾,全部都被服部平次按在地上打,肋骨都能给你打折。
真田苓眉心猛跳,欲言又止,她现在有些不太敢靠近了。
等到人被打的差不多了,小田切敏郎才走过来,将西服搭在真田苓的肩膀上,“夜间风大,先回去吧。”
“平次,先送阿苓回家,我还有些事情要跟他们聊聊。”
服部平次落下最后一拳,衬衣上都沾了一些血迹,在裤腿上蹭了蹭手上的血迹,看起来是冷静下来了,他自然的站在真田苓的身后,趁其不备一掌下去,抬手接住了真田苓。
<div class="contentadv"> 真田苓颈侧吃痛,一言难尽的盯着服部平次,人便晕了过去。
不是啊,大哥,有话你就好好说,她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把她敲晕是怎么回事,她就是一时没注意,也不用这样吧。
服部平次现在挺冷静的,他其实是担心真田苓为难,毕竟这些人也是怕她再说些什么自己不在意的话,干脆就把人敲晕带走,后面的就交给大叔了。
工藤新一最后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真田弦一郎,眸色暗晦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