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肉眼看去,她的脖子都被勒细了一圈儿。
两指粗的皮带,小牛皮做的,深深嵌进她的皮肉里,直接勒断了韩永梅喉头的叶状软骨。
看她头颅侧倒的幅度,脊椎骨大概也被勒折了。
不过几分钟,她白胖的脸上浮起一层青灰色,紫红的血色从她脖子上的勒痕里泛了出来。脸上的烫伤形状狰狞,已经起了一大片水泡。她的舌头长长的吐了出来,紫红肿大的塞住了喉咙口。
韩永梅在用沾满粗砂的手掌打人耳光、给人毁容的时候,绝对未曾想到过她今日的死相,如此狰狞而丑陋。
真是实打实的不得好死。
也不知是不是因果报应。
又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人进来了。
“人做掉了?”
“嗯,那儿呢。”
“啧,这女人怎么这么胖,跟头猪似的。”
“可不是咋滴?又白又肥,农村里的猪都没这样养的。”
“尸体怎么处理?”
“点了。我搞到了汽油,泼在尸体上,你再去搞点柴火放在屋里。”
“好嘞。你这边清理一下痕迹,别漏了马脚。”
“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
刚开始是小小的火焰,指甲盖儿大的一朵,从铁皮炉子里引出来的,落在汽油里,顿时蹿起了半米高的火焰。
而后,火焰瞬间蔓延开去,吞没了地上的尸体。
一片喧嚷。
“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是哪儿着火了。”
“嚯!看这烟,火不小啊!”
“可不是吗?”
何雨栋抬起头,从窗口向外望去。
离四合院不远的一条街上,浓烟冲天而起。
怕是一场大火了。
今天他下班的时间比较早,回到家,冉秋叶迎了上来。
“栋哥,你听说了吗?三叉巷子那儿着火了!”
“嗯,应该是场大火啊,我在单位都看到了。”
“好像还从火场里抬出个人来!”
“哦?死人了?”
“我没去看,不过听人说都烧成焦炭了。”
“这……死了几个?”
“因为是白天,所以看到着火了的基本都跑出来了,就死了一个人。不过你也知道,那片儿的民房都是乱打乱建的,还都是砖木结构,一家烧起来就止不住,很是烧了一片。”
“死了一个?谁家的?”
“好像是从巷子口吴大娘家里抬出来的。这就是最奇的一点。”
“怎么奇了?”
“吴大娘她儿子住在另一头,她家老头前两年也走了,就她一个人住这边,上个月就老了,她儿子给她办了一场白事,房子就搁在那里,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呢。”
“那……这死在她屋里的人是谁?”
“没人知道。”
“还真是件奇事儿了。”
“可不是吗?”
“行了,别想着别人家的事儿了,正好我今天回来的早,咱们做个红烧排骨吃,怎么样?”
这边,何雨栋一家子和和乐乐。
那边,许大茂两口子,已然死于非命。
这也算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