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灵看向冬青,语气平静地问道:“冬青,大庭广众刺杀本王妃,是什么罪名啊?”
冬青站在她身边,她的眼神坚定而忠诚,“死罪。”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让人不敢有丝毫质疑。
上官紫灵听了她的回答,微微点了点头,她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手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既是死罪,那就给本王妃上刑,”上官紫灵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就阮府大门口用刑,也让人知道本王妃不是那么好惹的,不然三天两头的有人刺杀本王妃,还真是让人头疼。”
上官紫灵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却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周围的人群听了她的话,纷纷议论起来,有的人表示赞同,有的人则感到震惊和恐惧。
冬青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是,王妃。”
接着,冬青一把拽起阮飞音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阮飞音挣扎着,但冬青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抓住她,让她无法挣脱。
冬青一脚踹在了她的小腿上,阮飞音痛得惨叫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的脸色苍白,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冬青从一旁的暗卫手里拿过鞭子,就狠狠的往阮飞音身上抽。
每一下都让她痛得大叫起来,“啊,啊,啊,救命,父亲,娘亲,救我!”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阮经富站在一旁,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忍。
他看着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女儿遭受着这样的折磨,心中很不是滋味。
但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她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不想为了一个弃子而得罪摄政王府。
阮经富抱拳道:“摄政王妃,下官还有事情处理,告辞”话落进了府,阮府立即大门紧闭。
上官紫灵看着这一切,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知道,这是她给阮飞音的惩罚,也是她给其他人的警示。
杀鸡儆猴嘛,让更多的人知道她不是那么好惹的,她不会在意别人说她残忍无情什么的。
在冬青的鞭打下,阮飞音的衣服被撕裂,身上布满了伤痕。她的哭声和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着,让人感到一阵心悸。
“上官紫灵,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阮飞音不停的咒骂道。
冬青越抽越狠,很快,阮飞音就晕了过去。
“王妃,她晕过去了。”冬青轻声说道。
上官紫灵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泼醒,继续打。”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冬青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暗卫端来一盆冷水。
暗卫迅速行动,将冷水泼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阮飞音身上。
冰冷的水让阮飞音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的意识逐渐恢复,但身体却仍然无力地躺在地上。
她试图挣扎起身,但冬青的腿踩在她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啊,啊,啊,救命,父亲,娘亲,救我!”阮飞音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冬青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打着她,每一下都让她感到剧痛无比。
在场的百姓们都看着这一切,他们的脸上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有的人感到愤怒和不满,认为上官紫灵太过残忍;
有的人则感到害怕和敬畏,认为她是个不容招惹的人物。
远处的百姓们远远地围观着,他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有的人默默地离开,觉得这样的场景太过血腥和残忍;
有的人则小声地议论纷纷,对上官紫灵的做法表示不满和谴责。
上官紫灵却仿佛没有听到这些议论声一般,她的眼神始终冷冽如冰。
冬青的动作并未因此而停止,她继续按照上官紫灵的指示行事。
每一次抽打都让阮飞音的身体颤抖不已,她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最终,在冬青的最后一击下,阮飞音终于昏了过去。她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任何反应。
冬青低下身子,探了探阮飞音的鼻息,“王妃,没气了”。
上官紫灵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扔到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