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撮尔小国罢了……这是朝堂诸公们所公认的,但梁大人,您对倭国还是不太了解。
这些倭奴呢,性格和我华夏子民可是有很大的不同的。他们相信精神力量大于一切,同时相信秩序大于一切,更相信力量大于一切……”
古时候或者在影视剧里,我们会常常看到扶桑人在决斗前,总会在额头上绑一段写有“必胜”的白布条。他们对“必胜”的理解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只是一种心理暗示,而扶桑人是从骨子里相信的。如果失败,他就认为是精神的力量没到位;还认为这是耻辱,最终来个剖腹自杀。所以在两军对阵时,米国人强调的是军舰、弹药是否准备充分;而扶桑人可能正在做广播体操,即使是在饥寒交迫、又没有任何取暖设施的防空洞里。所以在45年战局已定的情况下,扶桑人还负隅顽抗的要命,导致米国不得不用原子弹。
扶桑人对于精神力量的痴迷,应该与国家面积狭小,长期资源匮乏有关;在历史进化过程中,形成了一种笃信精神力量的民族性格。
对精神力量的痴迷,以及长期的“武士道”精神,还形成了他们对“勇敢”不一样的理解。米国人理解的是:能够拯救弱者,救人于危难;而扶桑人理解的是:不顾一切地向前冲,不惜代价地打击敌人。甚至他们的军舰上都不安置救生器,认为那是“胆怯”的表现。
其次是秩序大于一切。
扶桑人认为一切都有秩序。
在扶桑,等级制度是根深蒂故的。在长期的封建社会里,就有武士、农民、工匠、商人、贱民五个等级。这应该也是学的我们大唐朝,但扶桑人把它发挥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低等级的人如果对武士无理,武士可以当场诛杀;反过来,则不行。当然,低等级的人可以向政府请愿。在扶桑家庭,妻子要向丈夫鞠躬,孩子向父亲鞠躬,弟弟向哥哥鞠躬,女孩向男孩鞠躬。在企业,所有的下级要严格听从上级的安排,不可以反驳和顶嘴。这都是扎根在扶桑人心理的理念。
扶桑路边的垃圾桶很少,垃圾也需要严格分类。即便你只是喝完了一瓶饮料,也要将饮料上的标签撕下来,与饮料瓶分开投放,以进行严格的垃圾分类。在扶桑人心中,等级意味着秩序与稳定,是最好的社会制度。扶桑人为什么发动二战?在他们认为,那是天经地义的。所谓“大东亚梦想”,那就是扶桑人想要在东亚地区,甚至在全世界,建立起一种等级秩序,让所有的国家都在固定的国际结构中找到自己的位置,而扶桑就认为自己是处在金字塔顶端等级的民族。
这也是一个国家惯常的民族心态,就像米国一样;但是发展到那种极端兽性、跟元首灭绝犹太人一样,确实令人恐怖。
最后就是强者大于一切了。
扶桑人学习态度确实很强,原来唐朝是世界第一强国,他立即认唐朝人为老大,一切向汉人学习,包括服装、文字、甚至闭关锁国等等。
后来资本主义的“大炮”不仅打开了满清的大门也打开了扶桑的大门。扶桑人一看,原来外面还有更强的;立即组最高等级团前往欧美学习,一去就是两年,做了各种详细记录。学习团回来后,进行了明治维新,****。他们学习制造,将产品卖给华夏,加工华夏土货,贩卖西方;参照西方,制定《民法》、《刑法》;举办西式学校、图书馆,改教育制度,要求全民入学:甚至连喝酒、吃半生牛排也准备学西方。
扶桑人甚至一度想脱亚入欧,瞧不上亚洲国家。
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扶桑人对名誉过度重视,他们属一种“耻感文化”,不重视罪过,也就是不重视内心想法,重视一种外部表现。“罪过”是一种内部感觉,像啤酒国就是一种“罪感文化”。这也是二战后,扶桑死不认罪的原因之一。
当然了,这些东西曹岩这时候肯定不能和梁中书说,毕竟他就算冠以“仙人”之名,也不能预知千年之后的事情吧。
他只能简单描述倭国这个国家的民族特性后,然后很严肃很认真的看向梁中书。
“梁大人以为,这样一个国家,如果给他们发展的机会,他们会如何做呢?他们现在固然是撮尔小国,但越是这样的小国家,往往野心就越大。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想必不用我向梁大人继续诉说了。那么我现在想请梁大人预测一下,就是这么一个畸形甚至是有些变态的民族,若是给其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试问,若干年之后,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国度,是否会给我华夏带来巨大的灾祸?梁大人您也是饱读诗书之辈,就结合您的所学,来做一个预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