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什么,不就是负责组织一个晚会嘛,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权力有多大似的,就会使唤人。ωWW.
使唤人就算了,还总喜欢把功劳不动声色的往自己身上堆,别人看不出来,她可看得清楚。
江书一想到因为徐繁的缘故错过了和沈闲见面,鼻头一酸,委屈的想要落泪,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转的江令先眼疼,干脆闷着头吃东西。
见自己老爸也不关心关心自己只知道吃点心,她还是不是他的宝贝闺女了。
气愤的坐到沙发上,也拿起来一块愤愤地放到嘴里,用尽全力像是在咬徐繁一样咬饼干。
‘咔嚓’饼干粉身碎骨,就好像她将徐繁教训了一顿狠狠地出了气一样,心中的郁气疏散不少,嘴角残留一些碎渣。
嗯——
酥脆掉渣,奶香浓郁,比她之前吃的好些点心都让人回味。
江书的思绪下一子从别的地方移走。
“爸,这是沈闲哥送来的吗?”嘴里嘟囔着,口齿有些不清。
“对。”江令先拍干净手里的碎屑,拿起茶几上的报纸,舒坦的往后一倚。
这个小祖宗终于平静下来了。
他虽然在部队里能唬住人,在家是真不行。
“这是他从哪买的?我怎么没有吃过?”
他们家的条件,巧克力她都吃过,怎么没吃过这种饼干,没道理。
“哎呀爸,你就别看了,上面还能看出花来了?你知道这饼干是哪买的不,新做出来的?”
江书摇晃着江令先的胳膊,他爸又没有真的在看报纸她还能看不出来么,就是在装样子。
“这是你沈闲哥自己做的。”江令先说道。
沈闲和别人一起做饼干出去卖的事他是一清二楚,,还有去地下广场收牛奶,白糖的事他也知道。
现在虽然没有明确的规定允许做生意,但是也都基本上默默地准许,要不然他也不会私下里还打了些招呼。
“沈闲哥自己做的?”江书一脸的惊诧,声音有些高亢。
“还有一个女同志。”
江令先的这句话砸的江书头晕眼花。
女同志?
原本还想要多买点饼干的江书心里咯噔一下。
以前因为沈家出事,江令先就不允许除了他以外的人去和沈闲交往,这么久以来江书也就是在晚上沈闲来她家见她爸的时候见过几面,话都没有说上几句。
江令先也不允许江书过多地问什么,所以江书对于沈闲的生活状况是一点也不知道。
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将少时的情谊记得这么牢,看得这么重。
“沈闲哥他现在住哪啊,我想去买点吃的。”江书笑眯眯的对江令先说,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去看看。
江令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自己姑娘是什么想法,不就是拐弯抹角的想要去见见沈闲,顺便再看看那个女同志嘛。
现在沈家的房产也还回来了,也能让她去看看,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情谊,这几年还一直惦记着。
其实说不说江书都会查到沈闲的住址,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但是江令先还是提醒了自己闺女一句,“你别到时候找人家女同志的麻烦,要是让我知道了,你妈来了都不管用。”
“爸,你放心,我可不是徐繁那种仗势欺人还装模作样的人,我就是看看而已。”江书信誓旦旦的保证。
江令先也知道江书是什么性子,知道他不会乱来也就不再多说。
沈闲握着手里的房契还有证明,想着刚才江令先说的话,现在他们家的房子还了回来,要是以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搬进去。
可是现在……
他不想走了,就像住在这一辈子,最好永远不会搬走。
宋青医见沈闲回来的情绪不太对,还以为是的发生了什么大事,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真没见过什么事会让他露出来这种表情。
“怎么了你这是,被别人赶出来了?”
沈闲么想到宋青医这么敏感,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的异样,只是说出来的话好不中听。
“没有,就是想起来一些伤心的事。”
见沈闲不愿多说,宋青医也没有追着问,别人不愿意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见宋青医不再问,沈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很想问一问,能不能续个房租。
还有两月一年的租期就到了。
他可以付双倍的钱,十倍也可以。
就像宋青医能够轻易看出来他隐藏的情绪一样,他也了解宋青医,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声,“我去做饭。”
一看宋青医就没有吃午饭,只要不饿她肯定不会主动去做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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