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腹部的疼痛提醒着她昨天有多么的惊险,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那种恐慌失重的感觉还在心中萦绕。
冯玉绝对不能轻易的放过。
但是不能着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现在她还不能动,想再多也是徒劳,等她出院行动自由了,就别怪她反击了。
郑知川办事效率很高,一天的时间就把报社的事情搞定了,等他兴冲冲地回去准备邀功的时候,刚打开门看到眼前的场景,立马就关上了。
站在门外面惊魂未定,耳朵根都红透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单手托嘴,故作深沉。
宋青医也没想到郑知川会在她抹药的时候闯进来,其实没有什么,露个肚子她是感觉没啥,但是牛奶奶在看见郑知川的时候立马用被子把宋青医盖住。
用力有些过猛,伤上加伤,疼死她了。
牛奶奶碎碎念念的,“这郑知青怎么也不敲门。”
说着手上还止不住的把被子往宋青医脸上拉,恨不得都给盖住。
牛奶奶和郑知川可没有宋青医这么开放,在宋青医看来十分平常,顶多就是个露脐装的事,在他们眼里可就不一样了。
现在人即便是在夏天穿的也很保守,穿的裙子她就没见过短过膝盖的,更何况现在在冬天。
每个人都包的严严实实的,猛然一露出来不该出现的肌肤,确实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尤其是牛奶奶。
“没事,牛奶奶您先帮我把药给涂了吧。”
宋青医现在就想赶紧把药给涂好,让她好好的喘口气,现在每疼一分,就让她忘不了冯玉那个嘶——
小——贱——人。
牛奶奶你的手劲能收点不。
宋青医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鼻涕不受控制的想要往下流。
等将宋青医的药涂好,把衣服收拾好,牛奶奶出门前还顺手的拿卫生纸把宋青医的鼻涕给擦了,还让她使劲,‘哼——’。
太细心了。
可是她不想要啊,我的天哪,她的脸都没了。
等郑知川进来就看见宋青医这一脸羞愤欲死的样子,还以为是他刚才冒昧了,让她不自在。Μ.
这可真是个误会。
郑知川拽了拽他自己衣摆,扫了扫袖子,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对宋青医说:“那什么,我……我会负责的。”
这话听起来就给人无限的遐想,宋青医转过头来就看见郑知川大义凛然的脸上还有那么一丝占了便宜的傻乐。
宋青医装作奇怪道:“负什么责?你该不会是……多大点事。”
宋青医说话大喘气,让郑知川的心情跌宕起伏,没想到宋青医这么无所谓,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没按他想的走啊。
“你就不在乎吗?”
“我说你这一个小年轻,思想怎么这么封建,大气点,我又不会赖上你,至于这么扭扭捏捏的吗?
赶紧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宋青医装作看不见郑知川眼里的渴盼,拿出自己上辈子二十多年的生活经验的口吻说教,另找话茬。
郑知川平时那端着的贵公子的样子在宋青医面永远保持不住,顺着她的话给倒了杯水,眼里的落寞一瞬而逝。
调整好心态给宋青医说了说今天联系报社的事,想要看看她准备什么时候接受采访。
“那就明天吧,越快越好。”趁着她手上还有脸上的伤还明显,还能来几张特写,当然是越快越好,这种事宜早不宜迟,要不然怎么抓住民心。
“那行,明天我就去给他们说。”
想的是很好,但是总是有那些出其不意的事情来耽搁。
宋青医当天晚上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还是郑知川半夜不放心起来看了看才发现,要不然明天就不是采访,直接就是讣告了。
郑知川叫来医生检查了一遍,打了针,拿了药,最后还拿了一瓶酒精让郑知川给宋青医物理降温,最后这一夜没睡。
第二天中午宋青医醒来就看好多的人影围在她的床边。
有郑知川和牛奶奶还有二蛋,以及知青点的知青都在病房里。
人好多啊——
“宋姐姐醒了。”
二蛋惊呼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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