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运作的咱们要怎么做呢?”
“所以我得让他赶紧来投靠查理。”
“如果他不答应呢?”
贝拉笑得极为自信:“相信我,他会答应的。”
娜塔莎突然想到什么事,很好奇地问道:“那个投掷砖头的家伙最后怎么样了?”
贝拉认真想了想,这种事实在是不值得她花费心思去记忆:“我记得......好像在波多马克河里吧?”
她指着北面隔开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和弗吉尼亚州的波多马克河,就好像那个人在河里有什么亲戚一样。
娜塔莎做了个惊讶的表情,实际她一点也不惊讶:“你手下那些人干的?可真是够粗暴的!”
“我记得是个屡教不改的瘾君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家伙大老远地从加州追到华盛顿,就为了扔这一块砖头?肯定还有后续的报复手段,虽然咱们不怕,但是突然冒出来也恶心,早点解决,就当为社会做贡献了。”
“对待安德伍德议员,你不会也用这么粗暴的手段吧?”
“当然不会,我是讲游戏规则的。”
“如果他不想和你讲游戏规则呢?”
“那我就带他参观一下我辛苦收集到的核弹,他在国会大厦工作二十年,我打赌,他肯定没见过核弹。”
......
弗兰西斯.安德伍德确实没见过核弹,他是老资格的众议员,典型的政客,人生中的大半时间都花在国会内的各种博弈上。
他了解这里面的所有运作规则,查理的幕僚希望查理把弗兰西斯.安德伍德拉入自己的阵营是一个很英明的决策,因为这位在民主党内排名第三的党鞭自己也有参选意向。
“乡巴佬!”
“幸运儿!”
弗兰西斯.安德伍德可没有一个亿万身家的女儿,更不会在某个不知名小镇一宅就宅十六年,他辛苦打拼,志向远大,不会收那些不该收的钱,没多少积蓄,当了二十年众议员,如今他还住在联排别墅里。
这个住房条件在华盛顿绝对不算差,但和查理那边独门独院的别墅比起来,这种和邻居共用墙壁,甚至被物业要求使用和邻居同一外观门锁的联排别墅就实在太简陋了。
他的妻子倒是很淡定,拿人手短,她把贝拉签的支票反复看看,很满意的样子。
“真是有钱,你看到那位小姐的眼神了吗?那是一种......”克莱尔.安德伍德斟酌着措辞:“那是一种我明明要施舍你,但我为了照顾你的自尊心,所以掩饰起真实想法的眼神。”
克莱尔.安德伍德脱掉高跟鞋,坐在沙发上,拿起香烟。
“你准备怎么做?对抗还是合作?”她点燃香烟,翘着腿,低声问自己的丈夫。
“权利就像是房地产,位置是所有的一切,离权利中心越近,财产就越值钱。”弗兰西斯.安德伍德没有正面回答妻子的问题。
他的双手撑着桌子,好像很坚定的样子,但是闪烁的眼神,显示他实际也有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