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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宇智波啊――当初老夫极力阻止你们成为中忍果然是正确的选择,日斩却总是不同意我的意见。结果就是被我阻拦下的那个叛逃了,没能阻拦下的也是个叛徒。”
他冷笑起来:“这么说,日斩也是你动的手吗。”
“哎呀,那您可冤枉我了。猿飞老爷子跟我没关系,就算我不动手,他也迟早会衰竭而死。”
我垂着眼睛收起了唇畔的微笑,再抬眼时,完美隐匿起的杀意都在同一时间爆发而出。
“猿飞老爷子等着您在下面团聚呢,团藏大人,是时候上路了。”
他立刻开始单手结印。
而巅峰状态的我远比受了伤的团藏速度要更快,黑色的草s剑被我当做大型手里剑掷了出去,刀锋堪堪擦过,成功的打断了他的结印。
永恒万花筒的花纹在眼底缓缓流转,对写轮眼有所了解的老狐狸立刻别开视线。
不过我原本就没打算用幻术制服他,写轮眼只是个幌子,只是他错开视线的短暂片刻,我便释放出潜影多蛇手咬住了团藏的身体。
大蛇丸的忍术我用的次数不多,就是因为次数少,才格外的好用。
大量的蛇群一层又一层的缠绕上去,有一些被团藏挣脱,有一些被团藏杀死,更多的蛇却是牢牢的咬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拉倒在地。
我捡起刀快步走上前去,在他尚在挣扎时一脚踏上了团藏的喉咙。
“您何苦呢,不如就这么别动,还能少痛苦那么一会儿。”我用力碾过他的喉管,不咸不淡的劝道:“您也别想着外面那俩暗部能来救您,他们还陷在幻术里以为无事发生呢。认识我两年了您还不清楚吗?我动手您放心,我不是会留隐患的人。”
“怪……不得……你会特意提起,宇智波鼬。”
他的喉咙里挤出了“咯咯”的响动,说话的声音又怪异又嘶哑:“鼬他……把真相对你说了,吗……”
我莞尔一笑:“今晚以后,这些事就跟您再也没有关系了。”
团藏艰难的挣扎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我对这位被我伺候了两年,如今终于要被我亲手杀死的上司总是会宽容一些的。我刚把踩住他喉管的脚稍稍拿开了一些,团藏几乎是顾不得威胁的嘶吼起来:“你懂什么!自我牺牲的人才是忍者――”
“永远不见天日,藏身于暗影的功臣。那才是忍者本来的面目!你根本不懂宇智波鼬的做法,只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子,你什么都不明白!”
“不对哦,恰恰相反。就是因为我什么都明白,所以……我选择了和哥哥,和宇智波鼬相同的道路。”
我看他说的也差不多了,脚下重新施力,把他还想继续的声音如数堵了回去。
人体最薄弱的地方被我踩在脚下阻断了呼吸,团藏的脸也因为缺氧而慢慢涨成了紫红色。
“做哥哥的,哪怕是名义上的哥哥,也得雷霆风雨都挡在弟弟前面。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光辉和荣耀才是他应得的。”我提起了直刃忍刀,刀尖指向了志村团藏的眉心:“既然您能理解我们的做法,就请您成为保守秘密的死者吧,团藏大人。”
我话音未落,团藏猛烈的挣扎起来。
潜影多蛇手的蛇群都无法束缚住他仅剩的左手的动作,他的手迅速抬起,甚至都顾不得刀锋划伤了他的皮肉,指尖便探向从始至终都被绷带包覆住的右眼。
我对他绷带下面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武器一点兴趣都没有,不等他扯掉绷带。指着他眉心的刀尖就连同团藏的手掌一起贯穿了绷带下的右眼。
从来都冰冷生硬的老人凄厉的惨嚎,血渗透了层层叠叠的绷带洇了出来。他想挣扎,又动弹不得。我挂着那一脸虚假的怜悯,用刀尖在他眼窝里搅了又搅。
“可不能让您继续流血了,要不然待会儿我不好收拾。”
我表情未变,也没打算抽出我的刀。甚至不必等待团藏的回答,我变直接下了狠劲踩断了团藏的脖子。
难缠的老狐狸,强硬的鹰派,三代目的死对头……说什么都好,总之这位在木叶叱咤风云了几十年的野心家在死亡面前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
碎了颈骨的尸体死不瞑目的瘫倒在地上,我又连续碾断了他脖子上许多块骨头,甚至连喉管都被我踩碎了,以确保这个人的确死透之后我才收起了草s剑。
团藏的尸体,连同那条被我砍断的手臂我都一同收进了特制的封印卷轴里。
小心的抹去这幢房子中我留下的所有痕迹,包括团藏死亡的痕迹也被我一点点的处理干净。
从窗户往外看,站在门口的两个沉进在幻术中的暗部仍然没有察觉到效忠的人已经身亡,他们像是两棵笔挺的树,愚蠢又忠心的守卫在那里。
我收拾好东西,重新从门口走出去,出门前我甚至还记得关好了房门。
那两个人察觉不到我。
我从后方掰断了他们的脖子,又多了两具尸体倒在我脚下,完美的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血迹。
“就当这是您使唤了我两年多的报酬……”
我收殓了尸体装入卷轴,望着蒙蒙亮起的天际,我喃喃自语道。
“尸体也好,也请您再发挥最后一点作用吧,团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