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吹牛不打草稿。”
疤痕女子冷哼道。
张俊却是想起来袭杀董昌时,他身上冒出来的诡异红芒,顿时心有所动。
朝着疯子躬身行了一礼道。
“小子张俊,见过前辈。不知前辈该如何称呼?”
“称呼…”
疯子又露出思索之色,沉吟半晌后却是挠着遭乱的头发苦恼的摇了摇头。
“忘了,想不起来了。脑子里倒是记得一个名字,凤天南。却也不是我的名字,应该是…一个朋友…还是一个仇人…哎呀,太久了,记不得了。”
“那前辈为何要将自己锁在这里?”
“嘿!这我就得跟你说道说道了。来来来,后生仔坐到我身边来。”
疯子顿时高兴起来,朝张俊连连招手。
“俊哥…”
疤痕女子想要劝阻,张俊却是摆了摆手示意无事,然后去到疯子身边站定。
山洞里只有疯子屁股底下一张椅子,根本没有张俊坐的地方。
疯子却是也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抓起桌上写满字迹的纸张给张俊看,同时兴奋的说道。
“当年…嘶,是哪一年?哦哦,我想起来了,是四十三年前。我跟人打了一个赌。我记起来了,凤天南,哈哈哈哈,我说这个名字怎么总在脑子里转悠,原来是他啊。天南狂刀凤天南,我…我是…我是谁来着?哎呀不重要,爱谁谁。
我和凤天南那厮打了一个赌。各自创建一门人人可以修炼,不逊色于修行法门的功法,给咱们武林找回场子。于是我就将自己锁在这里,发下宏愿何时创出功法,何时出山。嘿嘿嘿,如今我这炼体的功法仅差最后一步便可大功告成,也不知凤天南那厮如何了?”
张俊心中忍不住狂跳起来。
象山寨大当家身上那诡异神奇的红芒果然是拜这个疯子…前辈所赐。
虽然夺下象山寨,暂时有了落脚之地,可张俊心里却是清楚,仅凭两百多人想要在盗匪多如牛毛的麟州求活并非易事。
这两百多人的心性狠则狠矣,但与黑风、象山两寨的匪人相比,战力却是有不小的差距。
而黑风寨和象山寨在麟州众多匪寨之中也不过是末流而已,若是以后遭遇实力更强,匪人更多的匪寨就只有任人鱼肉的份。
所以当务之急,便是尽快提升己方的战力。
可提升战力却又谈何容易!
而眼前这个疯子…哦不,是前辈。这位前辈创立的功法正可解燃眉之急。
想起董昌身上那不惧刀剑利刃的红芒,张俊不由得心头火热,暗自思量要如何才能让这位前辈同意将功法传授给自己。
忘记了姓名身份的疯子老人絮絮叨叨述说着自己的经历,张俊却是听得心不在焉。
“如今我已时日无多,便寻思着董昌那小子虽然年纪大了些,可没办法也只能将就着让他继承衣钵了,总不能让辛辛苦苦创立的炼体之法失传吧。结果他却是让你给宰了。”
张俊闻言心中不由得便是一惊,慌忙站起身来就要给老人赔罪。
老人却是突然拍着张俊的肩膀道。
“宰的好,宰的妙,宰了个董昌,却是来了个你小子,老天爷还是开眼的嘛。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