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无伦次的拒绝道。
“我对刘公子一片真心。”
“真不真心是你的事,与我何干。荣非我警告你,此事再也休提,否则…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呶,刘公子所言就是我的想法。”
荣非的眼神陡然一变,嘴角挂着坏笑摊手说道。
“你…你…”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刘映蓉指着荣非,却是说不出话来。
“不过刘公子尽可放心,我的承诺依旧有效。待你重返京都,缉仙司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荣非笑着朝刘映蓉拱了拱手,而后又与刘传芳、黄粱夷等人拱手告别,遂踏上前往北境的路途。
三人行出数里,慕容沧海从储物玉环中取出三张神行符,一张贴在自己胸前,另两张递给荣非和白自在。
神行符,可使人身轻似燕、纵掠如飞,夜行八百,日行一千。
白自在接过神符正要贴上,荣非却道。
“二位兄长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说罢,贴上神行符返身一溜烟跑没了踪影。
京都城郊外靖远候府名下庄子地下的密室内,常怀恩穿戴整齐,神情间颇为轻松愉悦。
今日父亲将要率军南下剿匪,同时也是荣非离京之日。
那个丧门星不在了,自己也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拿起桌上的人皮面具,常怀恩虽是心中不喜,却仍是叹息一声覆在脸上。
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不能以本来的面目示人。
罪大恶极,掳卖京都百姓充为营妓的常怀恩已死。
自己现在是远方亲戚过继给靖远候的继子。
继子就继子吧,不过是个虚名而已。
佩戴好人皮面具,常怀恩拿起桌上的铜镜检查是否有未贴合好的地方。
“谁!”
铜镜中有黑影一闪而过,惊的常怀恩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暴喝一声反手将铜镜朝身后砸去。
啪嗒!
铜镜砸在坚硬的石壁上四分五裂,一道温热的血箭紧随其后将破碎的镜面染成血红色。
转过身来的常怀恩用右手捂着涌血的喉咙,满眼的惊恐,不敢置信的盯着身前不远处,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荣非。
“你…你…”
“安息吧!”
荣非满是充满厌恶的看向常怀恩解释道。
“别误会,不是让你安息,你这种混蛋人渣注定要下油锅。我是说让那些出现在我梦里的冤魂安息,我给他们报仇了,别再缠着我了。”
说罢,将横刀上沾染的血迹甩干净,变回如意球收起,发动土行符离开密室。
噗通!
常怀恩倒在了地上,呼吸停止、身体渐冷。
有神行符和土行符相助,荣非还真是去去就回。
从离开到归来还不到半盏茶的工夫。
“你去杀人了?”
白自在抽动着鼻子问道。
“嗯。”
“谁这么倒霉?”
“老熟人,常怀恩。”
“谁?常怀恩?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你去鞭尸了?还是挫骨扬灰?”
不单是白自在,连沉稳的慕容沧海也面露惊疑之色。
荣非这家伙玩的…这么变态吗!